别墅很静。
梁嘉树盯着路池锁骨的吻痕,不断回忆着他昨晚靠在自己肩头闷笑的样子。
这样才能控制住呼吸,看似平静地说:“不要有任何交流,是什么意思。
”
路池:“来不来上课随你,但别来找我说话,包括跟着我下课,送我回家。
”
“为什么。
”
“我是助教,不好和学生传出关系。
”
或许是生前影帝带来的习惯。
路池不喜欢将自己的隐私暴露于众。
他是个负责任的人,虽然只是助教,但也不会在任何学习场合与学生交往过密。
以前允许梁嘉树送他回家,已经是纵容了。
现在他们关系不同,有大把时间可以私下过,又何必在学校场合引人议论。
梁嘉树沉默许久,漆黑眼瞳看不出情绪,半晌,才平静点头:“所以,你只想和我当见不得光的炮/友。
”
?
路池纳闷天才奇特的理解能力,还没说话,就又听见他说:“路池,我记得我说过。
”
“我会很多处理尸体的方式。
”
路池莫名其妙:“所以?”
梁嘉树低头,英俊冷淡的脸凑得很近,灯光落下来,他的五官因为嫉妒显得有些扭曲:“所以不管是狗,还是见不得光的炮/友,还是随便发泄身体的工具……路池,你只能有我一个。
”
“如果你有其他人,我会杀了他们,把他们砍碎分尸。
”
路池挑眉,有在憋笑:“嗯……然后?”
他太过游刃有余,毫无恐惧畏怖,像无法抓住的蝴蝶,自由到令人痛恨。
梁嘉树忍不住伸手按进他唇瓣,指尖用力亵玩他舌尖,声音沙哑:“然后把你关起来,锁住四肢身体。
”
路池咬住他指尖,竟挑起眼睫,轻飘飘笑起来:“这么厉害?你想对我干什么?”
梁嘉树轻易被他勾引,回过神来呼吸急促。
从凌晨到现在,脑子里那些翻滚的念头再次袭来,他忍不住狠狠吻住这只蝴蝶,不受控制地全盘托出:“想给你下药,把你绑起来脱/光衣服,只能被我亲,只能被我看……”
梁嘉树知道很多药剂配方,能让路池掉入下流的情欲之河,满眼水光地看着自己。
他想把路池锁在卧室,最好双手绑在头顶,脚腕套上锁链。
路池皮肤很白,腰侧很敏感,用点药就会浑身泛起殷红,但这不会让他变得弱势,因为他大概率不会咬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