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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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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霸凌那只死老鼠。

    ] 众学生的窃窃私语没有影响到路池。

     上完最后一节课,他和往常一样离开教室。

    已经九月下旬,A市气温依旧居高不下,街边三角梅盛放。

    路池调低车里空调,一路开车去了最近的水云苑。

     刚打开门,他就微微挑了下眉。

     入目所及,漆黑一片。

     客厅很暗,不知被谁拉上所有窗帘。

    厚重布料遮住明媚阳光,只留下一盏夜灯延申至深处,昏黄暧昧,一看就是梁嘉树的布置。

     路池很不给面子,抬手就想打开顶灯。

     黑暗中却忽然伸出一只手,倏地将他单手抱起,而后圈着腰将他压在墙壁和自己怀抱的空隙中,掐住他下颌,猛地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很冲。

     舌尖挤压撬开牙齿,攻城掠地吸/吮。

    暧昧水声不断响起,梁嘉树的呼吸像带了火星,落在路池的所有敏感处,烫得他从鼻尖喘出一道拉长尾音,片刻,笑着含了下舌根:“你火很大?” 梁嘉树不说话。

     他哪里都大,但今天确实火大。

     为路池笑着给顾言言的那句夸奖。

     也为他皱眉与自己说话时的冷淡。

     纵然知道自己和路池背地里是睡在一起、上床做/爱吃饭牵手的关系。

     但就是因为这个,梁嘉树更想划烂顾言言那双眼睛,再一刀捅死这个敢对路池发情的东西。

    一想到他冲出去是在干什么,发泄时在想象什么,梁嘉树就很想、很想、很想杀人。

     路池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别人连意/淫都该死。

     黑暗中,他一边舔/吻路池充血发红的耳垂,一边撕开路池的衬衫。

    贝壳扣连同腰带皮带一起崩散,被大力甩在角落,发出清脆声响。

     梁嘉树手探下去,连同路池的一起握在掌心。

     上下攥紧。

     他掌心太烫,指节又有薄茧,怀里的人很快就喘起来,清越好听的声音带了点哑,沙沙的。

    梁嘉树觉得路池有把天生的好嗓子,所以不管是说话还是叫chuang都这么好听。

     好听得惹人觊觎。

     想到这里,他立刻又再次被妒火和厌恶包围,动作变得凶狠,吻也如大雨般密集而汹涌地砸下来。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模样,但路池从他阴沉森冷的声音里,听出了快要凝成实质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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