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霸凌那只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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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学生的窃窃私语没有影响到路池。
上完最后一节课,他和往常一样离开教室。
已经九月下旬,A市气温依旧居高不下,街边三角梅盛放。
路池调低车里空调,一路开车去了最近的水云苑。
刚打开门,他就微微挑了下眉。
入目所及,漆黑一片。
客厅很暗,不知被谁拉上所有窗帘。
厚重布料遮住明媚阳光,只留下一盏夜灯延申至深处,昏黄暧昧,一看就是梁嘉树的布置。
路池很不给面子,抬手就想打开顶灯。
黑暗中却忽然伸出一只手,倏地将他单手抱起,而后圈着腰将他压在墙壁和自己怀抱的空隙中,掐住他下颌,猛地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很冲。
舌尖挤压撬开牙齿,攻城掠地吸/吮。
暧昧水声不断响起,梁嘉树的呼吸像带了火星,落在路池的所有敏感处,烫得他从鼻尖喘出一道拉长尾音,片刻,笑着含了下舌根:“你火很大?”
梁嘉树不说话。
他哪里都大,但今天确实火大。
为路池笑着给顾言言的那句夸奖。
也为他皱眉与自己说话时的冷淡。
纵然知道自己和路池背地里是睡在一起、上床做/爱吃饭牵手的关系。
但就是因为这个,梁嘉树更想划烂顾言言那双眼睛,再一刀捅死这个敢对路池发情的东西。
一想到他冲出去是在干什么,发泄时在想象什么,梁嘉树就很想、很想、很想杀人。
路池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别人连意/淫都该死。
黑暗中,他一边舔/吻路池充血发红的耳垂,一边撕开路池的衬衫。
贝壳扣连同腰带皮带一起崩散,被大力甩在角落,发出清脆声响。
梁嘉树手探下去,连同路池的一起握在掌心。
上下攥紧。
他掌心太烫,指节又有薄茧,怀里的人很快就喘起来,清越好听的声音带了点哑,沙沙的。
梁嘉树觉得路池有把天生的好嗓子,所以不管是说话还是叫chuang都这么好听。
好听得惹人觊觎。
想到这里,他立刻又再次被妒火和厌恶包围,动作变得凶狠,吻也如大雨般密集而汹涌地砸下来。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模样,但路池从他阴沉森冷的声音里,听出了快要凝成实质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