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显出一种怪异的冷静。
他面无表情问:“从哪里学的。
”
路池戏瘾上来,故作害怕地看了眼身后密密麻麻的镜头,双手托着梁嘉树的掌心惊慌地喘,胆小躲闪:“导演,别这样,他、他们都在看啊......”
操。
梁嘉树从来没见过路池这样。
怯懦又放荡。
尽管心知肚明他在刻意扮痴,可心中那股控制欲、占有欲、发疯的情欲像失控野兽,瞬间占据心脏。
他不得不掐住这张艳光四射的脸,凑过来,咬牙切齿地问:“你不是很喜欢被看,现在又装什么纯?”
“路池,你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他失去理智,仿佛这里真的是人来人往的片场。
而他是对演员心怀不轨的导演,以权谋私,当众压着人逼迫恐吓。
路池被掐着脸,在他带着薄茧的宽大掌心猛地摇头,柔软发丝蹭过腕骨,带来令人发疯的痒意。
他伸着被揉捻的猩红舌尖,狼狈咽下津.液,口齿不清地辩解:“我没有、我不是......求你放开我,唔......”
面上好害怕。
下面却曲起膝盖,放荡轻佻地蹭了下他。
湿润润的多情眼藏在掌心,刻意翘起看他。
......操。
梁嘉树感觉自己要疯掉。
他没有再说话,低头掐着人的脸狠狠吻上去。
唇齿纠缠、皮肤重叠,一个人的体温沾上了另一个人的体温,滚烫发热。
路池又在喘,明明一副沉溺其中的糜.烂模样,却还要挣扎打他,像是故作清纯的放.荡货色,欲拒还迎地扯回舌尖,靠着他肩膀躲闪满墙镜头。
“导演,后面、后面有人在看......唔……”
梁嘉树更加兴奋。
兴奋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
他忽然面无表情抬手,一把捂住路池红润的唇瓣,手臂肌肉绷到极致,呼吸滚烫得如同着火。
他的脑海中闪过加到路池微信、第一次收到路池自拍照的那天
那天,他拿着路池照片在空无一人的浴室中发泄。
而此刻,路池就在他面前,在他的房子里、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