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会让他觉得,他们比自己更有趣。
梁嘉树想杀了这些人。
要是这个世界是假的多好?梁嘉树就可以抱着路池永远住在这栋公寓里,永远连在一起,不必理会任何外界的干扰。
世界是虚假的泡沫。
但没关系,只要路池是真的,就很足够。
背后的人忽然伸手,一言不发抱住路池的肩膀。
他的手臂很长,线条利落,轻而易举就圈住怀中冷白如玉的男人。
路池感觉到后颈传来灼热滚烫的呼吸,感觉到骨骼被用力挤压的微痛梁嘉树力气太大,死死抱住他,始终没说话。
头还紧紧埋在自己肩膀。
这下是真的像二十岁的年纪了。
路池很有年上感地笑起来,半晌,侧头懒懒叫他:“梁导演,你卡戏了?”
“......”
片刻。
梁嘉树抬头,面无表情吻住路池耳根,证明自己没卡:“继续?”
“我还以为你痿了。
”路池在他炽热的怀中转身,挑眉看着他眼睛。
前戏做到一半忽然讲爱不爱的,太吓人。
但萎是不可能萎的。
梁嘉树不太喜欢这样的玩笑。
身体是可以取悦路池的唯一有效方式,他不允许自己出错,更不允许自己让路池失去兴趣,于是更加紧地抱住他,滚烫的体温清晰相贴。
彼此存在感鲜明的东西也瞬间碰到。
空气粘连湿润。
路池忍不住闷哼,喘出口气,听见梁嘉树沙哑认真地说:“路池,我不可能会阳/痿。
”
但凡有人能对着路池的脸痿,那也没活着的必要了,不如当场去死。
他的呼吸同样很重,显然被时不时的碰撞搞得肌肉绷紧。
路池又忍不住笑,在他耳边轻.喘:“那导演想要什么戏份?”
他凑近,很轻很慢地舔了下梁嘉树的唇角,像只诱惑道士发情的狐妖:“导演……你好像很喜欢那种戏份。
”
刚刚他扮痴卖纯,对镜头惊慌躲闪,梁嘉树显然异常兴奋,眼底瞳孔都在缩,像吃了整瓶西地那非,力气和那里都大到夸张。
特别入戏。
梁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