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池被死死捂住口鼻。
拉链崩散,有人单手撕开衣服垫在脚下,猛地将他推倒跪下,神色冰冷地用力低头。
刚才的学生只是口嗨[跪下来爬过去舔他西装裤],但梁嘉树成为这句话里真正的主语
他死死舔吻,用熟练技巧迅速挑起路池反应。
下一秒。
梁嘉树起身虚跨,用力强行坐了下来。
没有任何前夕,也没有任何准备措-施。
直接一步到底。
纵使他们在这方面一向玩得疯,也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
甚至比第一次还急。
梁嘉树动作太大,却始终沉默,两只漆黑眼睛死死盯住路池,五官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为什么。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觊觎路池?
隔间还有人没出去。
那段视频的声音、夹杂着偶尔的“路老师”闷哼不断在响,也不断刺激梁嘉树的神经这些人当着他的面,在想着路池发泄。
这个念头让梁嘉树难以保持理智,让他原本英俊的脸变得狰狞,只想现在、立刻、马上,彻底占有面前这个男人。
路池似乎看出他的失控。
男人任由他动作,片刻,扯掉蒙住自己口鼻的手,极大力地将他拽近,垂眸无声吻了过来。
唇齿相撞。
舌尖瞬间如蛇紧密缠绕。
单间里响起沉默激烈的呼吸声和轻微水声。
没有人说话,摩擦撞-击的闷响却如同鼓点,随砰砰的心跳一同频率。
外面有脚步声来回,他们像对见不得光的偷-情爱侣,十指紧扣地享受无人时才能有的亲密,纵情又放-荡。
那行路池亲手写下的字眼。
跟着他们的频-率,上下浮动。
做到一半,梁嘉树似乎恢复一点理智,用力抱住路池。
地板冰凉,男人漂亮白皙的身体不知何时已布满吻痕,深红青紫一片,灯光下仿佛什么凌虐现场,极为恐怖。
但不够。
远远不够。
外面的人早已离开。
这人却依旧不讲话,只阴阴地盯住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