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赖床。
我挣扎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床铺,在屋内转了几圈,心血来潮地去后院试骑那匹足有一人高的大型木马,随手按下好几排按钮里的一个。
设计这屋子的设计师真是有童趣,把游乐园里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
就是晃起来屁股很疼。
怎么连个垫子都不给啊?小气死了。
被摇晃的木马弄得晕头转向的我很是生气,笨手笨脚爬下来,然后换上木屋内的短袖和沙滩裤,出门找贺子潇告状并蹭饭。
那家伙还保持着一身挺正经的装扮,人模人样的,在岛上的西餐厅翻着菜单等我。
我把木马的事讲了。
他微微一愣,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耳朵竟然有一丝可疑的发红:“那个玩具……不,度假设施还没完全做好,舒适度有所欠缺,后期我会好好调整。
”
我是真的很饿,听到贺子潇承诺会改,就开始头也不抬地啃餐前面包:“那我以后再来玩。
”
贺子潇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笑眯眯地点头,然后自己不吃,专心帮我抹黄油和鹅肝酱:“吃慢点,你胃口小,待会儿主菜上来要吃不下的。
”
对哦!
我一不小心被噎到,瞄到贺子潇手边的高脚玻璃杯盛着饮料,端起来一饮而尽。
贺子潇连忙起身阻止我,但迟了一步。
刚喝下去,我就知道事情要糟。
这里面装着的竟然不是我以为的正常苏打水,而是佐餐用的酒。
我很不擅长喝酒,天生对酒精极度敏感,酒量浅得喝下一杯极低度数的果酒都可能被放倒,而且期间的记忆也全部断片。
所以商务晚宴之类的场合,大哥或二哥都会寸步不离地轮番守着我,从不允许任何人给我递酒。
真的糟糕了。
我手腕一软摔碎了杯子,迷迷糊糊地看着已经开始有重影的贺子潇,只来得及跟他讲我要睡小木屋,绝对不准把我偷偷搬到水屋,就一头栽了下去。
……
我不知道自己醉了多久,恢复意识时,只知道身体被蓬松柔软的被褥包裹着,浑身的劲仿佛都被抽走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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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潇坐在床边,很是担心地摸了摸我的脸颊:“难受吗?”
我呆呆看着显然没休息好的他,委屈巴巴地说特别难受,然后挪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再动作很慢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