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书跟在我身后追来。
虽然他的耳朵根也有些发红,但比起我现在大脑空白、手足无措的尴尬状况,还是要好上许多。
“我没想到你会……”他垂下眼看着我,话讲到一半意识到不妥,生硬地换了个方式安抚,“这部电梯是我专用的,监控线路独立,任何人查看录像都需要我授权,你……不用太担心。
”
什么叫不用太担心啊!
我既难受又委屈,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怒气冲冲地叫他滚。
祝羽书被我含着泪水瞪了几眼,站在原地踌躇片刻,错开视线,轻轻咳一声:“是我的错,刚才太冲动。
”
我还在对这人刚才的所作所为生气,板着脸不讲话。
祝羽书环顾一周,拿起桌上属于他自己的茶杯走到净水机旁,把里面价值千金的茶水跟扔垃圾那样倒掉,然后侧过身看我,略显迟疑:“你是想用冰水压一压,还是……解决掉算了?”
怎么还要提这件事啊!
不该立刻把这段记忆删掉吗!
我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彻底气炸:“你觉得呢,这种还要问我吗?”
他愣了下,眉头皱起。
不知道他思考了些什么东西,竟放下茶杯,朝我走了过来。
小动物本能的危机感让我拔腿就跑。
但我的脚实在太软,在离门口几步远的地方被这混蛋截住,一步一步逼到角落,逃无可逃。
然后这人一只手贴着我的脖子往前撑在墙上,另一只手伸进来,慢慢握住我。
他修长有力的五指紧密无间地包裹住我颤动的欲望,随后准确揉按起最为要命的地方。
英俊的脸上表情僵硬,手上一套动作却行云流水,娴熟得像是在凭肌肉记忆在做事。
……
难道祝羽书他经常这么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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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可怜了。
我刚想问对方一句,就被指甲轻轻挠过顶端的刺激惹得惊叫出声,好不容易平复的燥热在瞬间显出燎原之势,将我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烧成灰烬。
“呜……”我又怕又舒服,一边贪恋着那种灵魂都要飘起来的滋味,小声哼哼着往他怀里蹭,一边露出尖尖的牙,毫不客气地咬在他的肩上,“你就不能轻点……”
祝羽书亲了亲我的额头,手上力道逐渐加重,速度也快了许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