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最近的书信交流频繁,哪怕两年未见,两人也能聊到一起。
菜品摆上桌。
陶竹正要去夹白灼虾,一双筷子却比她更快,陈泊南将虾放进她的碗里。
语气温和:“我记得你爱吃虾。
”
很突兀的,刚刚热烈的气氛陡然僵住。
陶竹的神色顿时变冷:“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虾?”
是啊,他怎么会知道陶竹爱吃虾?
陈泊南眼神茫然一瞬,对上陶竹冰冷的视线,艰难解释着:“我时常会做梦,梦见你和我在一起的画面,可能是梦里……”
越说,陈泊南的声调就越小。
陶竹明显不信,她觉得陈泊南是重生回来的,因此,目光越发冷漠,像刀子一样刺到陈泊南的心里。
气氛凝滞中。
一道男性温吞的声线打破了氛围:“竹姐,真是你,我刚路过还以为看错了。
”
是段风林。
他好似看不到了餐桌上的古怪氛围,自来熟的坐下后才问道:“介意一起用餐吗?”
陶竹表示不介意。
见陶竹表态了,陈泊南也没有出声赶人。
成年人总是要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这顿饭,陈泊南吃的没滋没味的,只因,段风林总是有意无意地刷存在感。
“竹姐,你吃这个鱼,可鲜了。
”
“还有这个……”
两人热火朝天聊着运输队的趣事,陈泊南也无从插话,只能阴郁着脸,咽下满口的苦涩。
吃完后,段风林还得寸进尺的说着:“竹姐,方便送我回去吗?”
陶竹想拒绝,但看到一旁沉着脸的陈泊南,又答应了下来。
三人来到红旗车旁,面临着谁坐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