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辞秋又自上而下地打量着乌纳兰。
乌纳兰只穿着窄袖长袍,腰间佩着金玉镶嵌的琉璃珠,红丝绳将乌黑头发梳成两条大辫子,并未戴其他发饰。
她和乌玉胜的眼睛真的很像,气质与神色却迥然不同。
P.M.獨.傢.癥.蠡 张扬、活力、有生机。
她浑身上下都充满因为在草原上肆意生长着,生出的自由与野性的风。
“你就是那个大雍的怀宁公主?”
乌纳兰朝一面朱辞秋逼近,一面收起手中长鞭,将它塞回自己腰间。
两旁守卫本想呵斥朱辞秋回帐内,却被乌纳兰身后的两名侍女强行连拉带拽地拖走了。
乌纳兰围着朱辞秋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她面前,眼中充满不屑:“看着也不过如此。
”
她淡淡一笑:“比不上公主风华绝代。
”
“你们大雍人惯会骗人。
”乌纳兰瞪了一眼朱辞秋,瞥见她身上厚重的外套,伸手将那外套挑落在地,挑眉横竖,“你就这么金贵?”
朱辞秋不动如山,她只是笑着注视着面前的少女,就像是一只没有任何威胁的羔羊。
乌纳兰见她不回答自己的话,面上愈发暴躁:“你为什么不说话!”
朱辞秋问:“公主想让我说什么?”
她的态度让乌纳兰瞬间炸开,她随手指了一处方位,道:“你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能一副高高在上无所谓的姿态?你不会忏悔吗?”
“敢问公主,我杀了谁呢?”朱辞秋将乌纳兰今日来找她的原因大概猜出一二,却仍想继续问问面前的少女。
乌纳兰气极反笑,她将右手拇指与食指圈成圈,吹出一声清脆的哨声后,不远处跑来一匹红棕色的马,它稳稳地停在乌纳兰身侧,又用自己的头去蹭她。
乌纳兰轻轻拍了拍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