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开门!给我开门!”
男人喊累了,他喘着气,“这位姑娘,你好歹出个声吧?”
朱辞秋靠着门,问了句:“你叫什么?”
“我不告诉你!”男人理直气壮,“你将我关在我家门外,我还要告诉你我姓甚名谁?!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朱辞秋又不说话了。
男人等了半天,最后咬牙切齿道:“你、你将我放进去,我俩再好好说道说道。
”
“你说了,我便放你进来。
”朱辞秋道。
“要不是看在你是伤者,又是大雍人……”男人小声嘟囔后,大声道,“杜与惟!”
“好了吧?快开门!”
朱辞秋在心中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转过身将插销打开,将外头气冲冲的男人放了进来。
第8章第八话“这小刀做工,是大雍江南陆家……
朱辞秋刚打开门,杜与惟立马跳到屋内瞪着她,却在眼神锁定她后,瞪着人的眼珠子立马收敛了下去,只大声又结巴地说了句:“让……让啊!”
于是她侧过身,给杜与惟让了位置。
“你这人太过分了!”他不再看朱辞秋,而是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火炉处,坐在一旁将木盆中的米放入沸水中,用木勺搅和两下盖上盖子,在原地抬起头看向她,又有点结巴,“也、也算是我心善、心肠好,这要是、碰上南夏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又或是往前走遇上狼群,你这人就得命丧于此!”
朱辞秋关上门,将身边那凳子扔向杜与惟身旁,“咚”的一声,叫正欲继续往下说的杜与惟吓了一跳。
她坐下来,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瞧着年纪不大,又满脸单纯,只差写了我是好人家的孩子这几字了,至多十八九岁。
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跟他那装着医具的布袋子倒也相得益彰。
她看着火炉,淡淡开口:“你话很多。
”
“你这姑娘,怎么这般”杜与惟话未说完便停下来,眼神飘向了一处地方。
朱辞秋顺着他视线低头,瞧见他是在看自己的腹部的那道伤口,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