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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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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如为我们弹奏一曲,再跳一段舞助兴,这便是殿下该回的礼。

    ”那人不怀好意地盯着她,露出几颗白牙,阴恻恻地笑着。

     她视线下移,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心处的痛感犹在昨日。

     她已经弹不了琴了。

     初到王帐的第一夜,狼刀刺入她的掌心,鲜血流满古琴,被逼着拽住手指弹出的琴声,是她此生最后能弹出的曲子。

     朱辞秋比谁都要了解自己的手,就算不找医师,她也知道自己的右手连一个顺滑的音节都弹不出来。

     “实在抱歉,”她直着身子,朝那男人说道,“我已经弹不了琴了。

    ” 这句话说完,朱辞秋敏锐地捕捉到这侧席位为首之人的情绪变化。

     乌玉胜似乎很意外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面前的男人还在不依不饶,他摔了酒杯,走向她,“在我们南夏,只有主人说不行和抱歉的,奴隶与牛羊,是不可以说拒绝的。

    ” 他拽起朱辞秋的右手,用拇指狠狠按向她的手掌心,眼中的放肆快意毫不掩饰。

     乌图勒没有出声制止,也不会出声制止。

    早在她来这里的第一天,他的所作所为都在告诉所有人,只要保她不死,一切都可以为之。

     她看向面前男人,正要说话时,忽然“劈嗒”一声,男人转头朝后看去。

     朱辞秋顺着声响亦看向声音来源,乌玉胜将手中的酒杯摔在桌上,酒水顺着桌子流在地上。

    他站起身,走向她。

     乌玉胜只盯了一眼男人地拽着她的手,冷声道:“放手。

    ” 但男人不仅不放手,反而将她手腕拽得更紧。

     “怎么?我们小少主,怜惜这位将您抽筋拔骨打回原形的妻子吗?”男人毫不惧怕,甚至在抽筋拔骨与妻子这两词上,十分恶劣地加重语气。

     乌玉胜冷冷地注视着他,忽然伸出手将男人另一只手抓起朝反方向掰,动作看着轻柔无比,但男人却松了抓着朱辞秋的手,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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