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是此舞之态。
寓意国之美好和平。
”
那句诗词,她是用中原话说出来的。
能听懂的只有乌图勒与乌玉胜。
娜木寒眼中闪过凌光,但乌图勒却说:“既如此,跳吧。
”
那群舞女退至最后,乌玉胜也回到了座位处。
朱辞秋很少跳舞,在大雍没有人会让她跳舞,除了她的母后。
她最后一次跳舞,是当年春日宴后,乌玉胜要回西北挣军功娶她,她在他临行之际,跳了一支剑舞。
“潇洒凌厉,轻柔坚定。
”
当年的乌玉胜双眼放着闪亮的光,在她面前这样告诉她,“唯有殿下这样的人,才会跳出这般令人心生仰慕的舞。
”
而如今她穿着不合时宜的衣裳,在他与他的族人面前跳舞,视线掠过他时也只能看见他阴森又狠戾的面容。
再也看不见当年神采飞扬如烈日般的少年郎。
一曲舞毕,无人说话亦无人鼓掌,那恶劣的年轻男人又站起来,朝她扔了几个铜板,咧嘴大笑:“大雍之舞,果然不错!”
朱辞秋弯腰低头捡起铜板,将它狠狠攥在手心,站起身朝前走了一步,却状似不小心般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将方才捡起的铜板全都砸向了那男人。
“啊!”那男人捂住额头,恶狠狠看向她。
“抱歉了,我向来笨手笨脚的。
”她拍了拍手,毫无歉意地道歉道。
那男人正要发怒,不料乌图勒却突然道:“娜巴图,闹够没有?”
娜巴图才敛了声音,瞪着朱辞秋气愤地坐了下来。
而朱辞秋见乌玉胜身后还有个空位,便不等谁说,自顾自地过去坐下来。
果不其然,乌图勒也没管她,只是朝底下众人说道:“十日后便是今年的春狩,往年护卫皆由我儿乌玉胜一人担任布防,我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