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辞秋闻言看了一眼老者,她搬过凳子坐在一旁,看着火上挂着炉子,问道:“乌玉胜怎会知道你在此地?”
老者依旧笑着:“这是机缘,说不得。
”
“他人呢?”
“去给老朽抓野物做口粮咯,他正好以此换诊金。
”老者躺在摇椅上,一下又一下地摇着,看起来惬意十足,“那小子一声招呼不打,就要老朽治你受损的手伤,我得要点报酬。
”
朱辞秋一愣,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手?”
“我方才瞧了两眼,你那手被利器贯穿又医治得不妥当,如今怕是稍微使力都会疼痛难耐吧?”老者略微抬起头,用手指了指她的右手,“这种伤,若不及时医治,后头就算再如何治,都不会好得很彻底。
但老朽可是”
朱辞秋并没有让他将话说完。
她攥紧右手,蹭的一下站起来,冷笑一声:“我不治。
”
老者一愣,正要说话时,忽然木门从外头被撞开,乌玉胜双手各拎着两只野兔,他面色阴翳地盯着朱辞秋,将那四只兔子扔在老者脚下。
老者先是看了眼兔子,又看了眼朱辞秋,最后看向乌玉胜。
他了然地笑了两声,站起身走向乌玉胜,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留下一句:“诊金老朽可就收下了,不过你们俩还是好好商量到底治不治吧!”
然后便出了门,还贴心地将门给他们关上。
朱辞秋眼底的寒光再也藏不住,她直勾勾地盯着乌玉胜,发出一阵笑声,却并不悦耳,她走至门口,在他身旁停下,语气冰寒刺骨:“我的事,轮不到小少主插手。
”
正要继续往前走开门,却被乌玉胜拽住胳膊。
她动也不动,只冷漠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
乌玉胜也不动,两人就这般僵持在原地。
周围安静的她只能听得见自己与乌玉胜的呼吸声,气氛越发凝固,就好像呼吸都停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