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压身。
老朽便来跟你讲讲这奇门遁甲之术。
”
他走到木桌旁,拿出五张白纸,用笔在上头写写画画,将地形图简单勾画了一下后,便又把每一层的方位在图上标注出来,每层生门与死门总在出乎意料的地方,综合交替变幻多端,若稍有不慎走错一步,便会困死在林中。
画完之后,杜大夫将纸递给她,开始口若悬河地给她讲起了这阵的解。
朱辞秋仔细地盯着图解,又毫不分神听着杜大夫告诉她的该如何走出去。
大约三刻钟后,杜大夫说得累了,在一旁给自己端了碗水喝,又问她听懂了没有。
朱辞秋点点头,又趁杜大夫喝水时默默地转过身将图解揣在自己怀中。
她缓缓走向门口,轻轻打开门,左右看了两眼。
左边是敞开无门的厨房与药室,右边则是一间小小木屋,半掩着门。
想必乌玉胜便是在那里头。
转身回到屋内,她一面跟杜大夫聊着些家常,说起她与杜与惟如何相遇的,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一面在屋内左右环顾,装作不想坐在火炉旁到处闲逛。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忽然问道:“不知可有现成的药来治我这手伤?”
杜大夫思索了一下,站起身往床边的柜子走去,他拿出一瓶伤药,道:“此药能缓解用力而导致的痛意,不过老朽还是建议姑娘早早医治了才好。
”
朱辞秋默默看了几眼木柜里各式各样的药后伸手接过,道了一声谢,听见这话,又道:“你方才不还说尊重伤者意见吗?”
杜大夫诶了声,略有些不赞同:“难道你想一辈子痛下去啊?”
她并未说话,只是揉搓着手中的药瓶。
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又看向摇椅旁的兔子,朝杜大夫伸手,让他看着她手指向的方法,道:“我治,不过我们不如先吃饭,饭后再治。
”
杜大夫拎起两只野兔,左右看了半天,“这兔子可真够肥的,老朽一人在这林中,什么活路没做过!”
他又看向朱辞秋,不乐意道:“但你可不能白吃,得出来给我打下手。
”
“我收拾一下就去。
”
“快点啊不准偷懒!”杜大夫走至门口朝她喊了一声,又朝仍在柴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