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酒,仰头一饮而尽。
“怀宁殿下,打探到什么了?”乌玉阙那平常凶恶的语气都带着些喜气,看起来心情极好。
朱辞秋不答反问:“少主何故如此开心?”
“说起来还得感谢殿下,”乌玉阙双手抱胸,朝她挑眉,“奴营失火之事,我找了个还尸首未烧成灰的奴隶报给领主,哪知那群奴隶竟然是早前领主手下逃往别族的叛徒,这不正好又是一件功劳!”
她听后沉默一瞬,“所以,少主你说了自己是早已发现,然后暗中布局除掉了他们?”
“自然!”乌玉阙笑道,“左右都要替你遮罪,不如让我以此在领主面前讨个功赏。
”
蠢货。
朱辞秋在心底骂了一句,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道:“少主可知,点燃火把的火折子,我从哪来的?”
乌玉阙闻言愣住,脸上的神情仿佛不理解她为何会这般问。
“我跟那些奴隶身上,怎可能会有火折子。
是有人故意放其在那里的。
”
乌玉阙彻底呆愣在原地,片刻后,他终于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抓住她的衣领,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怒气冲冲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设计我?!那你为何不早点提醒我!”
朱辞秋看着将她拎起来的男人,语气淡淡:“我让少主随便找个死了的奴隶替我背下烧奴营的罪,可没让少主自己背。
”
“那你为何不跟我说清楚?你故意的?”
乌玉阙伸长脖子骤然凑到她面前,陌生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让她不自觉皱起眉头,连声音都不耐烦几分。
“我并不知晓那些奴隶是从何处来的,怎么跟你说清楚?少主不如想想是谁故意将逃跑的奴隶搜罗到此处,诱我烧毁奴营后引你自认。
”
“你父亲是个独断专行的人,那些奴隶他自己都未曾寻到,今日你突然说是你寻到了,然后还让他们被烧死在奴营。
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他会觉得少主你,刚得到一点甜头便为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