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巫族首领,充耳不闻,甚至觉得是?穆姨在抹黑巫族。
”
“第二日,我被吓得梦魇醒不过来,乌玉胜告诉我,说穆姨当日向整个巫医领地的人说明了此事。
可无人信她?,甚至要将她?关入地牢。
她?应该早点发现的,他们?是?一伙的,怎么会信她?呢?”
“直到穆姨叫来了乌图勒,王族那时气焰正盛,与?大雍尚算和平。
他们?不愿画皮术落入他手,便演了那样的一出戏。
他们?杀死了技术不好或是?不会画皮术的巫医,带着余下一部分的巫医逃往蜀地,另一部分继续隐藏在南夏内。
”
他抬起头看向朱辞秋,“现在你知道了吗,我与?乌玉胜,一直在找那些藏在人群中的魔鬼。
”
“我们?不知道谁是?谁,也不敢相信任何一人,就连看乌图勒,都像是?在看披着皮的魔鬼。
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好像什么都不做,只是?喜欢画皮扮演别人一般。
可就算只是?这样,也十分恶心。
”
朱辞秋亦看向他,轻声开口:“直到三年前,乌玉胜知道了穆老将军未死,你们?才确定,他们?想?要做什么,对吗?”
诃仁沉默地看着她?,仿佛在默认。
或许正是?因为那一出戏,让他们?结识了蜀地那位被废黜的皇子,有了这般的邪术,那本有望称帝的皇子便能?再次一展他的鸿鹄之志。
但他如今想?要整个天下。
不只是?大雍,也不只是?南夏,而是?,整个,天下。
第39章第三十九话“空堂坐相忆,酌茗聊代醉……
但这些只是她根据诃仁所说,而做出的猜测。
若真这般简单,杜世安又何必叫她来见穆家女,乌玉胜又何必让诃仁带她来呢。
朱辞秋看着对面仿佛还在沉浸在陈年往事中的诃仁,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她其实也并不信诃仁此人能真的对她毫无保留地说出所有真相,或许他说的幼时所见确实真确无疑,但她也并非对此深信不疑,至于?后面所说的那些,她甚至只信了一半不到。
那些话?看似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可若静下心仔细一想,便能想出许多蹊跷之处。
不过她现下并不打算与诃仁继续探讨这个问题。
毕竟想叫一个从一开始就?未打算说实话?的人说实话?,总归是困难的。
“为了告诉你这些事,我都快哭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安慰一下我?”诃仁眨巴眨巴眼睛,眼里的红血丝在火光下格外明显。
朱辞秋盯着他,勾起?嘴角笑了下,却并无安慰之意,反而藏着些嘲讽。
笑容转瞬即逝,也不知诃仁是否看清楚了那笑里的含义。
“中原有一句诗,”她顿了顿,一时不知该如何用南夏话?说出口,便转而用大雍话?道,“空堂坐相忆,酌茗聊代醉。
”
诃仁皱了下眉,火光随着摇动的篝火一闪一闪的,照得他的面容忽明忽暗。
他声音像是被蒙在被中的一般闷,缓缓开口道:“叽里咕噜说的什么,我一个字都未听懂。
”
“这首诗,讲的是清明。
”朱辞秋看了诃仁一眼,微微挑眉,随即便垂下眼,看向自己?脚下的土地,“清明,在大雍是祭祀先祖与已故亲人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