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朱辞秋感受到来自乌玉胜的熟悉的气息,眉头微微一跳,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想要往外坐一寸,却?被乌玉胜按住双膝。
她低着头专心看着跳动的焰火,乌玉胜便从下而上地仰视着她。
他重复了那句:“我想要。
”
“我想要殿下亲口告诉我,殿下的心意。
想要殿下,借物传情。
”
或许是地方太?小,火焰太?足,朱辞秋常常冰冷的双手,被乌玉胜按在膝头摩挲着时,竟变得暖和起来。
她与乌玉胜对视,对面?清澈明亮的双眼里满是盈盈爱意,什么偏执阴暗都被藏了起来。
她目光微动,随即缓缓抬手,手指停留在他脸上的一小块脏污处,用拇指轻柔地擦拭着那块污渍。
“怎么这么脏。
”朱辞秋轻声开口,见?面?前的男人?眉头舒展,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来,便又开口,“你想要我怎么说。
我心悦你?还是为你赋一首诗?”
乌玉胜摇摇头,声音竟是从未有过的试探与小心谨慎,好似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他犹豫着,踌躇着,说出一句话来。
“我想让殿下,问我一句,过得好不?好。
”
朱辞秋霎时愣在原地。
手没有知?觉地按在乌玉胜的脸上,连使了多大的劲儿都不?知?道。
“从前在寒城,久未归家的同僚们每次回家,家里人?总要问一句‘在寒城过得好不?好,吃得饱穿得暖吗,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话。
他们总会向?我抱怨,家里人?太?多啰嗦唠叨,但我看得清,每次说这些时,他们是幸福的、开心的。
可是没有人?问过我,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
乌玉胜眼底倒映着如今朱辞秋的模样,火堆里的干柴噼里啪啦地响着,就?像把他带回到了数年前,在寒城的夜晚。
那时他也在想朱辞秋,想千里之外有没有人?担忧他。
如今他终于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