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过头,不愿再?与乌玉胜对视,散落下?来?的长发随着?动作耷拉在肩头,声音几乎不可闻:“如何没说。
”
乌玉胜没有回答,只先看了一眼被叠得齐整的斗篷。
朱辞秋身上茉莉花的清香将?他身上的味道掩盖住,他在想,若是他再?穿上这件斗篷,是不是就像是她在背后紧紧拥着?他一般。
说起来?,朱辞秋从未主动抱过他。
连那种不带任何算计,纯粹地想要因为他在身边而?开心快乐的模样,好似都从未有过。
除了从前装作乖顺,聚少离多的少年时期,之后每一天的相处,都充斥着?两国仇恨与私人?恩怨。
“殿下?。
”
乌玉胜手指摩挲着?朱辞秋手腕上细腻的肌肤,轻声道:“你听我说,我是一个烂到骨子里的人?,若不是数年前与殿下?相识,我如今早已是一具行?尸走肉,连半分想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
“但我也知道,此前种种,是我对你不起。
若殿下?不想说不想做,我也不会?再?强求一分,只求能让我跟着?殿下?,赎一赎我的罪。
”
乌玉胜演技精湛。
上位者与卑微者的姿态总能随时随地自由调换,卑劣与委屈来?去自如,所以即便?绕是如此了解他,都叫朱辞秋有时都分不清,他说这些话?时,心中是否真的这般想。
她试图挣脱束缚,乌玉胜的手却扣得越发紧。
“我不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不会?因为你说了一些令人?难过的话?而?心软,更不会?宽慰你劝导你,我就是这样的铁石心肠。
我也不喜欢你装出从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讨我欢心。
”
朱辞秋抬眼,重新望向乌玉胜:“因为不论你是少时模样,还是如今模样,我都无所谓。
”
乌玉胜放在她膝盖上的双手缓缓滑落,他有些失落地跌坐在她身旁。
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