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皇城军分南军和北军,由皇城护卫军左右统领各管一半,二人政见不合,兵也不和,只要一打照面必定掐架。
如今南军在?西郊操兵演练,北军护卫燕京四城门,分不开身。
她本不想以此?做威胁,只是这些?老头实在?难缠,又不能?真的叫他们见了血光,只好吓唬吓唬这些?弱不禁风的老大人们。
“我不介意做宣德门外第一个杀人的女人。
”
朱嘉修很应景地拔出佩剑,指向众人:“刚好,本世子也对这些?克扣我家银子的老头儿们不爽许久,就让本世子来替殿下效劳好了。
”
身后的亲卫虽不多,却个个面如凶煞,似是从刀山火海中闯出来的恶鬼。
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将士,怎是皇城中那群酒囊饭袋的侍卫可比拟的。
“殿下有本事,就从老夫尸体上踏过去!”
王瑞栩冷笑连连,横在?朱辞秋面前,怒道。
顾霜昶不禁皱眉出声:“相爷你,又是何必呢?”
“老夫决不允许像殿下这样见恩忘义,私自顾家国百姓于不顾的人面见陛下!这是皇室的耻辱!”
朱辞秋笑道:“耻辱?”
她扭头看向朱嘉修,“把他捆了,送回王家去。
”
亲卫拿着一指粗的绳子,粗鲁地推开护在?王瑞栩面前的官员,将其牢牢捆住,全?然?不管众人声嘶力竭的呼喊。
朱嘉修立着剑,谁来吓唬谁,于是谁都不敢真的上前解救他们口中的王大人。
那群穿着长袍的武官,竟也个个躲在?角落里,面也不敢露。
宣德门的守卫们,拔出刀剑却在?原地犹犹豫豫。
一是那都是些?他们得罪不起的人,二是没有命令,他们也不敢贸贸然?上前。
所以,这偌大的皇城,还真没人能?将朱辞秋奈何。
她扭头看向气得要晕过去的王瑞栩,轻笑道:“相爷回府好生休息,怀宁改日再来赔罪。
”
有了王瑞栩这样被五花大绑扔回府里的例子,众人不再敢拦在?朱辞秋面前。
朱嘉修让亲卫扛着王瑞栩往王家走,却不知道王家在?哪条街上,便随便拉了个大人,“你,带路。
”
绿衣大人吓的话都说不明白,只一个劲儿重复着:“是是是是是是是!”
朱辞秋与顾霜昶一同入了宫,刚踏入宫门,就见身后朱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