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玉胜的生辰,也快到了。
“乌玉胜,你?在燕京的暗桩有多少。
”朱辞秋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若都告诉我,我便陪你?好好吃饭。
”
乌玉胜侧头,在她脖颈间吹了口热气,她觉得有些痒,轻轻推了推他。
却?不曾想,乌玉胜越发?紧紧搂住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莫说暗桩,就算殿下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奉上。
只?要殿下每天都不生气,每天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
朱辞秋推开乌玉胜,走到书案旁,递给他一张白纸。
“写下来。
”
乌玉胜很听话,还就真的将燕京埋在各处的暗桩一五一十地?写了出?来,甚至将皇宫宫门口的他的人?都写了下来。
她看着这份名单,轻声开口:“你?还真是,诚实。
”
九霄楼的鲈鱼烩,她从昨日便想吃了。
于是她对?乌玉胜道:“走吧。
请少主大人?去吃鲈鱼烩。
”
乌玉胜怔然,差点没反应过来。
见朱辞秋开门后,才戴上面具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朱辞秋看着四年未归的公主府,心中竟没有一丝惆怅,只?是见到院子?里的采朝与衔暮时,才有了那么一些怀念。
采朝与衔暮眼?含热泪,扑到她面前,喊道:“奴婢,参见殿下!”
“殿下!殿下终于回来了!”
“起来吧。
”
朱辞秋看了看四周,温声道,“你?们将公主府打理?得很好,辛苦了。
”
采朝和衔暮摇头,满心满眼?都是自家殿下。
“我饿了,采朝,去帮我叫九霄楼做鲈鱼烩的厨子?来府中做顿全鱼宴。
”朱辞秋顿了顿,看了一眼?身后的乌玉胜,又看向衔暮,道,“衔暮,派人?给这位暗卫统领收拾出?一间客房,他近日暂住公主府。
”
“是。
”
衔暮的视线在乌玉胜身上落了又落,终是满脸疑惑地?走开了。
公主府不大,用膳的地?方离寝殿不远。
朱辞秋今日心情不错,还能左看看花圃右看看池塘,她指着池塘中的金鱼对?乌玉胜道:“我走时,它?们好像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