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做鬼也不放过本宫的人不多侯爷一个。
”
说完,她不再管身后永安侯的怒吼与?辱骂,径直往大牢门?口走去。
只是在审讯堂门?口时,她忽然停下来,说了一句:“本宫知道穆伯鸣与?朱煊贺在青行?山上?的行?宫。
等侯爷死后,他们即刻便会去黄泉路上?陪你。
”
“朱辞秋!你不得好死!”
乌玉胜闻言,回身狠狠踹了一脚永安侯,用弯刀按住他的肩膀,抬手摘下獠牙面具。
那张阴鸷却又熟悉的脸顷刻间怼在永安侯眼前,他口中?未尽的怒骂声骤然一歇,只吐出一句:“你……你怎会在此?!”
乌玉胜眼中?阴冷恨意似乎要将他彻底淹没,他此刻很想掐着永安侯的脖子,让他闭上?那张臭嘴,也想在砍下他头颅前,问他香囊有什么毒,为什么要在他的香囊里放毒。
但他只是静默一瞬,便猛然将老人踹回血泊,头也不回地落下一句:“你还不配问我。
”
跟上?朱辞秋后,朱辞秋忽然问了一句:“初见你时,你腰间便佩着穆家人特有的香囊。
”
她记得少年时,乌玉胜告诉过她,绣着铁海棠的香囊,象征着穆家忠诚勇猛,也寓意着吉祥好运。
“我不知道,有毒。
”
乌玉胜声音有些嘶哑。
朱辞秋回头看着乌玉胜,刚想说话,可?喉间腥甜再难压住,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好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她攥着心口,大口喘着气,额间冷汗如雨下。
“殿下!”
乌玉胜在她咳嗽的瞬间便猝然搂住她的腰,接住她踉跄的身影,抱着她上?了马车。
她躺在乌玉胜怀中?,攥着乌玉胜衣襟的手指发?白,像是拼命忍着剧痛。
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是从前的药不管用了?还是因为……”
朱辞秋恍惚间,听见乌玉胜在跟谁说话,语气似乎很不善,而?对面那个声音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顶,有一瞬间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