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原本应该长有AO腺体的地方却一片平静,只有呼吸喷薄在颈侧的痒意。
林越峙还沾着周唯实体液的手指蹭过他的脸,浑浊地留下一道亮渍。
林越峙把手伸到他眼前,周唯实迷茫地看着他食指和拇指间残留的蜜液。
Alpha两指轻轻一搓,分开时指尖拉扯出一条黏腻的银线。
发情,兽的姿态,兽的行为。
周唯实的脸一下子烧起来。
林越峙目光扫过他的侧脸,明明羞耻地眼尾泛泪,却偏偏克制着神色如常。
浑身透着一股清冷克制的索求,好像一个天生的矛盾体。
勾着周唯实脑后的手忽而用力,将他拉倒在自己的腿上。
炙热挺立的性器插进周唯实的口中,擦过槽牙和口腔,压着殷红的舌根,一直顶到喉咙。
周唯实的鼻子和额头隔着一层布料,与男人的大腿相贴,体感柔软,压在鼻骨上却像被人打了一拳,难以呼吸。
周唯实艰难地吞吐,呻吟和痛呼都被压在膨胀的性器上。
周唯实挣扎着想呼吸更多新鲜空气,但却被压住后脑勺继续给始作俑者口交。
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吞到极限,而Alpha的性器居然还在不停胀大。
一次一次拽着发丝的深喉让周唯实难受得流出眼泪,口腔空隙也越来越紧。
贝齿艰难躲闪,不想弄痛林越峙,却还是克制不住地磕碰。
在整个顶端都快顶住他的呼吸时,林越峙大发慈悲把他救起来。
“吃不下了?”
口齿间的唾液连着林越峙的性器,牵起一座银桥。
垂积的水星是低飞的喜鹊,两侧连着的却不是什么有情人。
周唯实擦了擦被撑红的嘴角。
一声闷笑溢出林越峙的胸膛:“吃不下就换张嘴吃。
”
林越峙放了靠背,用眼神点了一下,大发善心地提示他:“自己爬上来。
”
半仰的车座让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相贴,周唯实腰细腿长,一跨便骑在了林越峙身上。
他双手抬高撑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