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越峙走出云跃酒店的电梯时,他还以为是林越峙在这里也有床伴。
但当他略过无数的房间和岔路,直直朝他走来,周唯实的心脏突然开始不详地狂跳。
周唯实不是傻子,他甚至很会察言观色即便依此做出的讨好往往不尽人意。
手机因为喻星和郑寻打电话吵架早就没电,在酒店充了一会儿,那时才刚刚开机。
里面未接来电的数量触目惊心,而好心的何助理还在锲而不舍地给他发消息:
周老师,老板改了航班。
周老师,我们落地了。
周老师,遇到什么事了?还没有下班吗?
周老师,你在哪儿?老板在找你。
你家没人。
周老师,你尽快回他电话。
他发了好大的火。
周唯实眼睁睁看着最新的一条弹了出来:周老师,他查到云跃了,小心!
为时已晚,他想,他要小心什么呢?林越峙手眼通天,他不是第一次有体会。
他只是在一个林越峙说过不会回来的晚上去给喻星接风。
周唯实想自己最错的就是不该落在林越峙的股掌之中。
“他喝醉了,和男朋友吵架,我去接他。
”周唯实说得很有条理,“我问过你,你说今天不回来。
”
“那你就能去跟别人厮混?周唯实,亏你还是大学老师,你恶不恶心?”
周唯实茫然地抬头,语气中露出不解:“我只是送他回酒店。
”
“是没做,还是没来得及做?”
朋友被诋毁的愤怒让周唯实下意识反驳:“他是家教很好的人,不会随便和人上床。
”
“哦,”林越峙拉长了尾音,“我天天操你,原来你和我都是烂人。
”
林越峙把他的身子按低在自己大腿上,分开他并紧的双腿,把穴口强行撑开,将跳蛋按在他的敏感处。
周唯实摇晃了一下,难耐地低吟。
被拘束在身侧的双手在有限度的幅度内扯动,好不容易保持住平衡。
林越峙欣赏着周唯实的慌张,有力的手指缓缓压入颤抖紧缩的穴口。
“他是谁?”
胸口压在林越峙膝头,周唯实的声音有些发闷:“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能让你透支银行卡开云跃?你只登记自己的名字不就是不想我查?你他妈抠搜的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对他可真大方啊周唯实。
”
苍天可鉴!喻星自己有钱住高级酒店,而且开房的时候周唯实只是想着他是个醉酒的omega,单独登记可能有麻烦,这里面有林越峙什么事?这个人又开始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