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峙勾住舌尖吮干。
唇齿间的汁水顺着林越峙的舔吻,在周唯实脖颈胸背留下一片片甜红,又干涸成璀璨糖渍。
他的手撑在林越峙的膝盖中间,只有屁股上上下下挨操,连屁眼都爽得翁张,一开一合地吐着肠液汇入交合的白沫。
放浪的人与兽颠倒,周唯实第一次倒骑在林越峙身上摆腰,让被当成工具的Alpha清晰看见这口骚穴怎样翻动媚肉,吞吃硕大的鸡巴。
林越峙一反常态地没有主动,任由周唯实在他身上肆无忌惮高潮。
林越峙的性器第四次在周唯实后面摩擦的时候,周唯实已经痉挛着高潮过几次,前面也已经射到疲软。
他上一秒还环着林越峙的脖子大张双腿浪叫,下一秒突然流下眼泪,又控制不住地转换成抽噎。
或许是他发现水果塔上的樱桃居然有隐匿的虫洞,已经烂得从果核里流出黑水。
林越峙头抬了起来,外面有人在放烟花,焰火绚烂炸开,照亮了周唯实握紧被角的手,和被桡骨压在皮肤上青白分明的血管。
周唯实的腹直肌牵动后穴一点点抽搐,却不是因为高潮。
他在哭。
林越峙停了下来,在那一瞬间突然希望周唯实并不会发声,不要呻吟也不要轻喘,不必顺从地说出那些羞耻或者浪荡的骚话。
只要能让他听不见周唯实的哭声。
在那几分钟里林越峙沉默地看着周唯实,他看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唇,盖过了眼睛。
Alpha原本伏在他身上,最终跨到了周唯实身边。
林越峙给他盖好身体,用被子将他们隔开。
“不是你自己要做么,怎么又哭。
”
林越峙拥住他的茧问,“想吃东西么?是不是太累了?”
周唯实的声音从被子的深处传来,从腐烂的心肉里传来: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