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不少想象空间,反添无尽遐想。
更糟糕的是,楚宴峤发现自己思绪居然不受控制地跟着那些话走,眼前似乎真有一双顽长的手在他面前闲闲抽插艳红的穴口,带出黏稠的银丝。
“我叫你闭嘴听见了吗!!”
楚宴峤羞恼万分,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说出的这句话。
他脑袋一热,脚尖往前不轻不重地一踢,抵在什么东西上边。
耳边恼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梁遇的手脚都被铁链束缚在墙上,正是个坐在地上双腿大开的姿势。
进来时的那一瓢水将身子淋了个湿透,裤子便紧紧贴着肌肤,浮现出轮廓来。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抵在那下身小穴处。
梁遇冷声道:“太子殿下,这是迫不及待地要动用私刑了?”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楚宴峤也有些后悔。
……谁叫梁遇一直在说那些话!一直给他描述那些浪荡的场景,他一时间头脑发热,就、就……
但事已至此,再退缩岂不是很丢面子。
“谁准你对着我师尊意淫的!你不是要……发浪吗,正好满足你。
”
楚宴峤也是第一次说这些荤话,还没把对方怎么样,就先把自己给羞得脸红耳赤。
今日他穿的是一双丝绸鞋,质地轻薄。
楚宴峤的耳根直发烫,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硬着头皮用脚尖轻轻往里又顶撞了下。
隔着鞋面和湿透的衣物,竟像隐约能感受到里面软滑的肉瓣似的。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跳。
这回倒是无师自通,立起一点脚,让薄薄的鞋面最大程度地接触那地方,时轻时重,有节奏地上下蹭弄着。
丝绸柔软,但那上绣的花纹却要粗糙不少,间或磨过那脆弱之地,引来一阵轻颤。
“……”
梁遇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焰,却连逃避也无处可躲。
静谧的牢房里仅有他们二人,外面看管的弟子长老们怕是做梦也想不到里面在做这档子事。
楚宴峤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本想看梁遇被侮辱得忘情失态的样子,或许能和梦中的一样,但玩着玩着,他竟觉得腿间自己的东西竟慢慢立了起来,将宽大的衣袍都顶起了一点。
这要让梁遇知道,还不知道该怎样嘲笑他。
楚宴峤猛地把脚收回来,一转身背对梁遇,清了清喉咙:“今日就先放过你,总之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