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煜的脸迅速地阴沉了下来。
攥住手腕的力度几乎想将梁遇碾碎,他用行动代替回应,将梁遇压在身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性器被整根吞入,完完整整吃进去的瞬间,两人都低低闷哼了声。
慕煜是因为爽的,梁遇则是又痛又爽。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正常的姿势也没有骑乘进得那样深,比起柴房那次确实是好了许多。
然而慕煜的凶器体量在那里,贸贸然进入,还是不好轻易接受。
“师兄当真恨我,”不过须臾之间,慕煜已然调整好了失态,只是笑容却依旧发冷,“三番五次提起宴轿,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吗?”
“先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在床上干尿吧。
”
说罢,挺身在梁遇身上肏干起来。
慕煜刚进入的时候还有些不熟练,带着几分横冲直撞的莽撞。
然而几下之间却很快琢磨出了门道,不再直直猛干,而是开始试图运用技巧,九浅一深地戳弄着。
这种弄法不再单纯地给出快感,反倒似是磨出了无尽的痒意,从骨头里透出来。
狠狠地顶撞的那下仅能解一秒钟的渴,却是个诱人的钩子,勾得人更想念下一次被填满。
不知道是不是言语暗示的作用,梁遇下意识绞紧体内作恶的肉棒,居然真的觉得涌出了尿意的冲动。
“师兄夹得我好爽,”慕煜俯下身子,温热的舌尖舔过梁遇的耳廓,一路往下,最终将耳垂含进嘴里轻轻舔弄,舔得啧啧有声,“幸好我也不差。
”
梁遇没否认:“早就听闻慕师弟天赋惊人,没想到还能用在这上面。
你若是在窑里挂个牌,怕是达官贵妇都要抢着一掷千金了。
”
“那可不行,”慕煜嗔怪道,“我只做师兄一个人的炉鼎。
”
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嘴上却绵里藏针地带刺,暗地里较着劲,都想让对方先高潮失态。
两边角力的较量之下,居然让双方都感受到快感层层迭起,爽得头皮发麻。
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啪啪水声。
他们沉浸其中,一时之间居然没有注意到门外正有人脚步轻快地靠近。
方才梁遇离开之后,楚宴峤想了想还是不安,索性穿上衣物去后院膳房,打算做些宵夜来哄哄梁遇高兴,反正今日还用剩些食材。
都这么晚了,也不好吃太顶饱的东西,那便做几个桂花糕。
等得几乎要睡着了,糕点才终于出炉。
楚宴峤捧着切好的桂花糕走去梁遇的庭院,远远便见着那间熟悉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