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骅听得心头火起:里面有野婊子?方秋居然和别人在他的地盘上操逼?
他又气又急,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到方秋继续骚叫:“额额……磨磨鸡巴头……骅骅宝贝儿,怎么这么骚……操烂你的阴蒂!额额额哦哦哦哦哦……”
图骅呆住,连忙推开一条小缝,把眼睛凑了上去。
方秋没有关灯,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什么布,裹在鸡巴上,正在疯狂地套弄打飞机。
图骅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吓了一跳。
他之前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到了大学才跟着室友看了几次黄片,室友恰巧播的是双性人的片子,为了表现冲击力,攻的鸡巴又大又粗,狠狠地捣着受方的小逼。
受方的逼经过多次操干,已经很松软了,但粗硬的大鸡巴还是操得他死去活来,又哭又叫地哆嗦!
而方秋的鸡巴居然比黄片里的攻还要粗大狰狞,几乎有矿泉水瓶粗,图骅比划了一下,感觉自己都没办法一只手握过来,而鸡巴又长得惊人,怕是能直接把肚子都操得鼓起来!颜色又黑又亮,就连底下的囊袋都是黑紫色,只有操过无数骚穴才会被淫水泡成这个颜色。
大肉条沉甸甸的,柱身上爬满了鼓胀虬结的青筋,巨龙似的直挺挺地翘着,龟头翘起,微微发红,边缘外翻,马眼都是粗大圆润的,正往外滴着清液,看着就令人望而生畏!
方秋动作粗鲁,小臂上肌肉绷紧,骨头都支了起来,狠狠地用手里的白布摩擦大鸡巴,陶醉其中,沉迷地叫着:“哦哦!操死你个骚逼!顶烂骚阴蒂好不好?嗯?妈的……身体怎么这么白嫩干净……哦哦哦哦哦哦额额额就连小逼都那么粉!额我的臭鸡巴好丑,不配操嫩逼额额……”
他迅猛地撸屌,手都挥出了残影,却还有些不够满足,撸了一会儿就停下了,把手里的白布盖在龟头上,两边拉在手里,然后开始来回拉扯,用布料飞快地磨蹭柔嫩的龟头,猛烈摩擦,把龟头磨得愈发红亮,激动地高高翘起!
“额额额额额额额!乖宝宝……小逼好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操烂你的逼!我撞,撞烂……”他一边磨,一边狠狠地挺腰,一副恨不得把白布操烂的架势,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呃……不对……大鸡巴不配操真正的逼!只配操空气!呃呃呃贱鸡巴!操,亏他还信任你!贱货……居然偷东西……妈的,该死!”
说着,他毫不留情,啪地往自己的鸡巴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抽得大鸡巴一下子歪了,爽得天灵盖都麻了!他忍不住跟着扑倒,跪趴在床上一边继续疯狂地磨鸡巴,一边低吼!
“额额哦哦哦哦哦哦哦!贱鸡巴就是欠抽!额额!喔喔……好爽……好下贱!操,抽烂,抽成废物屌……!!!”
图骅这才看清,原来方秋手中拿着的是自己的内裤!
他衣物太多,根本没有发觉。
白天里那个工人说看到方秋鬼鬼祟祟从自己房间里出来,想必当时方秋就是在偷内裤!
图骅一阵激动,忍不住向前贴近,透过门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内裤被方秋捂在鸡巴上,成了打飞机用的助兴工具,被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弄得乱七八糟,而方秋又坐了起来,一边凶猛地撸鸡巴自慰,一边嘴里骂着下流话,听得他面红耳赤,怎么都没想到方秋居然会爆粗口,说这么粗鲁的词!
可这样的方秋,在他眼里,居然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有了反差,让他恨不得立刻脱光了躺在方秋身下,被那根大鸡巴操穿小逼!
图骅忍不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