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罗胜不禁又颤抖起来。
自己脾气爆,在床上又狠厉,仇斐凭什么喜欢自己?而且……这座监狱,也不只是牢子里的监狱。
他主动钻了进来,困在其中,何尝不是一个囚犯?
等仇斐出去了,外面精彩纷呈,怎么还会惦记他?恐怕连回头留恋都不会有!在这里的一切,都只是迫不得已,都只是短暂的将就罢了!
罗胜一时思绪繁杂,无力地坐下,许久都没有再动。
直到天黑,仇斐醒来,发现罗胜坐在床头一动不动,连灯都没开,被大黑影子吓了一跳:“……老公?”
罗胜这才慢慢地坐到床边,钻进仇斐的怀里,把脸埋在了仇斐的颈窝里,不声不响地落了几滴眼泪。
他从小到大都没什么人亲近,而如今,这段畸形又短暂的关系也要结束了。
他一时心里悲凉,不禁小狗似的哼唧,往颈窝里磨蹭着脸,悄悄地抹掉眼泪,怕仇斐发觉。
仇斐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抱住了他,安慰性地轻拍后背。
过了会儿,罗胜慢慢地伸手抚摸,把光裸着的仇斐抱住,两个人卧倒,这次他特别轻柔,特别细致,头一次用手给仇斐的逼做扩张。
逼经过白天里的操弄,已经非常松软了,仇斐红着脸小声说:“可以操了。
”
但罗胜没回应他,继续扩张,一边亲吻仇斐,一边用鸡巴摩擦阴蒂,亲密地逗弄爱抚,两只手在仇斐身上不厌其烦地抚摸,直到自己觉得可以了,才把鸡巴插了进去。
他这次没有狂风骤雨一般爆操,反而如温水一般,轻轻柔柔地日逼,磨着仇斐的骚点,把仇斐操得高潮,这次高潮没有以往那么激烈,却很持久,逼里流了不少阴精。
仇斐高潮完,罗胜就问他饿不饿,起身去给他打饭。
仇斐粗喘着躺在床上,回味高潮的余韵,等被窝里的温度渐渐降低,才回过神来:罗胜并没有射。
之后的一段时间,罗胜总说自己很忙,不怎么和仇斐见面,仇斐想去找他,狱警突然也不再给他开绿灯,说他没权限过去。
有一回仇斐看到罗胜久违地打了人,打得特别狠,手上关节都捶出血了,一脸寒气地往前走。
他心里不安,连忙跟上去想问发生了什么,罗胜却皱眉,自嘲似的笑了一声,一字一顿地回复:“你第一次见我不就是遇到我在打人吗?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仇斐呆呆地愣在原地。
之后,他很快就刑满释放了,罗胜一直都没再见他。
仇斐要赶快适应狱外的生活,他运气很好,监管他的狱警给他介绍了一份好工作,足够让他带着弟弟妹妹离开混乱的小街道,到城市的另一头生活。
但有时候,仇斐还是忍不住会想罗胜。
罗胜为什么突然对他态度转变?是不是……是不是有了新的……自己长得一般,只有双性人这个身体玩起来有意思,但这么久了,玩腻了也很正常。
罗胜当初把自己叫过去,让自己当他的泄欲工具,那么熟练镇定,应该不会是第一次……是不是看上了新的囚犯?有一就有二,他总不会是特殊的那个。
夜晚,他想着想着,空虚许久的身体不禁怀念起罗胜,他想象着罗胜有力宽厚的大手抓揉着自己的奶子,奶头立刻挺立起来,恨不得塞进罗胜的嘴里,被他又吃又舔,吸得奶水乱溅,还不停地发出小奶狗哼唧似的声音,令人脸红……那双手会在身上到处游走,掰揉屁股,捏着阴蒂一阵狂震,两根手指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