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又小,加之双性人的身份,所以身上还很柔嫩,没受过伤,肌肉薄窄,皮肤细嫩,比那些兔儿爷差不到哪儿去。
吴明迢一扯开衣裳,邱鸣的胸肌柔软,外面还包着一层脂肪,大奶子立即甩了出来,奶头粉嫩,奶晕又大又圆,一看就是骚奶,吴明迢毫不犹豫,立刻把大手覆盖上去,狠狠抓着奶子往外扯!
邱鸣被耳光抽得眼前直冒金星,脸皮火辣辣地发疼,脑子嗡嗡直响,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他哆嗦着闪躲,浑身无力,推搡着吴明迢,但动作实在是太虚软,反而像是欲迎还拒,吴明迢止不住篾笑,就像来嫖哪个骚妓,毫无尊重,再也不见丝毫平日里的兄友弟恭,抓着邱鸣的奶子,把奶头捏在两根手指之间,用力往外扯,又抓住另一只,一攥,肥软白嫩的奶肉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挤出来,他揉搓着,把奶肉再三地聚拢起来,享受着丰满嫩肉在手指间软嘟嘟地流动的感觉!
他没什么怜惜的意思,又是习武之人,没几下,就把白软奶子捏得通红,奶头更是红肿发胀,就连乳晕都鼓胀了起来,把奶头向外顶,肥红的小奶头只能可怜兮兮地支楞着,被微凉的空气冻得直抖!
邱鸣被玩得止不住颤抖,心性纯钝,从来没受过这种玩弄,又醉乎乎的,只能被揉得一塌糊涂,不由自主地露出淫荡的表情,吐着舌头哼唧:“额……不要摸……好奇怪额……”
他软着身体,半倒在吴明迢怀里,吴明迢年纪都快四十了,经验丰富,手法娴熟,托着他小白鸽子似的奶子,任意把玩,不时动手抠动奶头,把奶头抠得又痒又胀,邱鸣难忍地发出泣音,扭动着腰躲避,吴明迢皱着眉惩罚他,立刻把两根手指戳进他的嘴里抽插起来,毫不怜惜,夹着他的舌头用力捅,捅得他干呕流泪,呜呜挣扎!
但邱鸣怎么可能是吴明迢的对手?吴明迢狠狠扣着他的下巴,他连嘴都合不拢,只能被迫被插嘴,难受得满眼是泪,却什么都做不到,只有两条腿无助地乱踢!
吴明迢冷着脸,一边捅他的嘴,一边肆意羞辱:“浪荡货色,装什么玉洁冰清!我平日里掀开瓦片偷看,好几次见到你夹着逼蹭桌角,嘴里念叨着野男人名字,骚得直喷!”
然后他扒了邱鸣的裤子,邱鸣瑟缩,赤身裸体,难堪地光着屁股在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人的破庙里,捂着胸口呜呜闷哭。
他醉意朦胧,但还有一丝清醒,知道这是羞耻的,忍不住往衣服那儿爬,反倒把白嫩屁股送到了吴明迢手上,吴明迢毫不客气,立刻翻身倒骑在他身上,死死地坐稳,挥动双掌啪啪地抽他的屁股!
“啊!哦哦!不要打呀!啊!啊!!!”
邱鸣惊慌失措,犹如一匹母马,赤裸着身体被男人骑在背上,撅着屁股,被抽得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头脑混乱地尖叫!
但吴明迢怎么可能对他抱有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