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惹人?爱的小狗,两只眼睛水灵的要淌出泪来,看得她心都软了。
长这么大,也没几个人?说?过想她。
阿兄和?嫂嫂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待她泡¥沫¥独¥家的好都是实实在在的。
叔父一家,不说?也罢……而那远在京城的父亲,除了每年送银子过来,半句话?也不带,信也不捎,别说?想她,只恐早忘了还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那些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自己在他们心里?的分?量,恐怕没有在景延心里?的一半多。
她轻轻歪头,脑袋考上他毛茸茸的发顶,外头夜色深深,她心里?却只有被烛光照亮的这一方小小天地。
“阿延,阿延?”
良久,她轻声唤他。
“嗯?”少年朦胧的睁开眼,不加修饰的声音带着些沙哑的磁性。
“已经很晚了,你去西厢房睡下?吧。
”
听着她在耳边的轻语,景延如在梦中,身心都轻飘飘的,满满的幸福感充斥在胸膛里?,叫他连心脏都甜蜜几分?。
他很乖,不必她催促便起身出去,摸进西厢房里?,倒头睡下?。
看到西厢房的门关上,沈姝云才关好门窗,把针线收进绣篮,上床歇下?。
睡前她还在想:虽然景延进府的路子不正,可他终究是来了,她又怎么忍心叫他出去呢,不若将错就错,就叫他住在这院子里?。
一来,彼此能时?常见到。
二?来,有他在,自己就不必怕沈禄那个王八蛋了。
这第三嘛,是他武艺了得,隐藏起来轻而易举,倒也不用担心会被府中的下?人?发现。
事?情?想定,便安稳的睡了过去。
深夜星光点点,简陋的床铺上,少年蜷身侧躺,鼻尖还萦绕着淡雅的馨香,好像阿姐仍在他身边,未曾离开。
他渐渐入梦,梦里?不再是凄冷的雪,而是一间简朴的屋子,从书架的陈设和?空气中带着药味的清香来看,是沈姝云的闺房。
二?人?依旧肩并肩坐着,却不是坐在桌旁,而是坐在床榻上。
他像醒时?那样枕在她肩上,双手却不受控制的搂上她的后腰,握住她的手臂,缓缓将人?按进了床帐里?……
接下?来发生的事?,超出了他的认知,身体像是着火了似的,内里?仿佛有千百只虫子在噬咬,逼的他快发疯,只有贴近怀中温如冷玉的少女?,才能解一时?的痛。
他在咬她的唇,吻她的脸,急切又灼热的唤她“阿姐”。
一出口,嘶哑的嗓音吓了自己一跳。
景延猛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