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感到身下的人似乎泄了气,不再挣扎也?不再对?抗他的禁锢,像晕过去一样。
他心?中一慌,抬起脸来看她,只?看到一双泛红的眼睛疲惫的看向一侧,似乎放空了头脑,完全将自己抽离于这窘境之外。
“看着我。
”他僵硬的扭过她的脸,要她直视自己,认真看着自己。
女子红润的唇动?了动?,嗓音沙哑着冷笑,“我见了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当时未加责备,如今,同样的手段也?使在我身上了,或许是我的报应。
”
景延睁大了眼睛,口中的甜*津顿时变得苦涩。
报应?她竟觉得这是报应?
“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他单手撑在她身上,一手紧紧的抓住胸口,几乎要把心?挖出来给她看。
沈姝云轻咬红唇,羞愤的不想说话。
一番如火的情*热撞上她冷冰冰的态度,少?年?颜色发白,紧抿薄唇,偏过头去哽咽道:“阿姐,我只?想要你?多看看我,想要我在你?心?里的分量多一些,这要求就那么十恶不赦?”
带着哭腔的呢喃响在面前,沈姝云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的闭上眼。
“阿延,我们不是同路人,前两天我还在犹豫不知该做何选择,今日一见,我更加确信了,你?跟我走?的不是一条道,好聚好散是你?我最好的归宿。
”
为了生存和贪欲战斗的雄鹰,注定?要面对?无?尽的风雨和杀戮,无?休无?止的战斗,是他们活着的意义与荣耀。
可她只?是一朵长在水边的荷花,最大的心?愿不过是有?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有?充足的阳光和养分,宁静的生活下去,直到枯萎。
她不喜欢强求,既然秉性不同,目标不同,何必勉强着呆在一处。
从前未看清时还能哄自己,他只?是任性些、对?她依赖多了些,如今已经看清他的本性,在一起只?会彼此折磨。
她说:“阿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就此别过吧。
”
回答她的是少?年?松开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