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胤刹只能感觉到被侵犯的耻辱和热痛,第二次醒来,被刺激前列腺到高潮的、那种和自慰完全不同的陌生快感却让他更加恐惧。
被江邢遥推搡着摔在床上,听见江邢遥走开的脚步声,接着柜子那边穿来窸窸窣窣翻找东西的声音,周胤刹很清楚不能再被动下去,他是那种不愿意在人前示弱的性格。
“学……学长!”
但是,那种男性的性器官捅进身体里,肏的他肠道发麻发烫的感觉实在是.......
周胤刹难得流露出些许软弱,跟被肏怕了似的,他喊着江邢遥很久以前听过的称呼,正在翻找的江邢遥愣怔了一瞬。
“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吧,我知道错了。
”周胤刹难得示一次弱,他看不见后面,却能感觉到江邢遥拿着根金属头部的棒状玩意点在他的大腿上。
“知道错......你哪儿错了?”
金属质感的圆头仍旧贴着周胤刹腿内侧滑动,冷冰冰的,江邢遥问他的声音也是冷的,大概是挺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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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当时不应该拿酒瓶打你。
”
嘴上说得诚恳,可周胤刹心里却觉得那根本不是他的错,是江邢遥自己搞得过火,非要去剁一个手指头,他把江家少爷头打破了,自己差点也没闯出去,要不是他年轻时经常打架身手又了得,最后会不会被压到江邢遥病房里等人醒了处置还真不好说。
幸好幸好当时他离家出走跑到了省外混,不然以江邢遥的手段,可能会直接用他家里人逼他出来。
周胤刹想的简单,他和江邢遥之前也就是一个雇佣的关系,就那么一次恩怨,之后连面都没见过,男人嘛,他自己混社会帮人打架也没少被打破头,也没想到这么点事江邢遥记了八年。
“错了,你应该反省为什么要把自己被玩烂的洞送到我床上。
”
江邢遥用他听不清情绪的声音说着,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词却下流不堪。
“那他妈是你找人强奸我啊,你拿的什么东西?”
示弱都得不了好,周胤刹也不装了,他屈起膝盖想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身后的人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那个金属圆球状的东西抵着肛口,顶进了他还已经完全合上的后穴
那玩意是冰的,也就一根指节粗,即使如此,已经肿的一根指节都伸不进去的穴还是感受到了疼痛。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