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白相间的螺旋圈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不愿她离开,清脆的铃铛声灌入两人耳畔。
“姐姐大人……”中岛敦茫然无措,声音都染上哭腔,“我,我应该怎么做?”
会不会因为他什么都不懂而嫌弃他啊?
“我,我……”中岛敦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情况,大脑揉成一团浆糊,早已不能正常思考,他似示弱似引诱“……可以学的姐姐大人,什么都可以学的……”
“唔……”安琪拉关注点却在另外的地方,她另一只空闲的手慢悠悠的摸上中岛敦尾巴的根部,仅仅是食指触碰就跟浑身炸毛了似的反应激烈,她的笑容染上了几分不怀好意,“据说动物的尾巴都很敏感,不知道敦是不是也这样呢?”
说罢,安琪拉就圈住尾根顺着滑溜溜的绒毛撸至尾尖,撞到圣诞装饰的金色铃铛。
叮铃铃
安琪拉清晰的看见中岛敦紫金色的瞳孔骤然扩大,又缓缓收缩,胸膛明显上下起伏,微不可察的挣扎了一下,像是被电流袭击了每一寸在外的粉色皮肉,呼吸声便乱了。
“唔哼……”中岛敦泄出一声难耐的软哼,笔直是双腿不自觉的摩挲,干净的少男音被这要命的一撸变得又低又压,沙沙的,带着小小软勾子,“……姐姐大人,我,我不太舒服……”
安琪拉一直观察着中岛敦的反应,她寻思着,她这一摸是不是把她的猫摸进了发|情|期?
好奇心非常重的安琪拉又把中岛敦的尾巴摧残了几遍,到了最后只要安琪拉一抬手,连视野里尾巴尖儿上锃亮的黑色绒毛都竖起来了,抬头一看,两只猫耳紧紧贴着脑门,紫金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晶莹的泪珠将落未落,看起来被欺负惨了,好不可怜。
安琪拉想了想,把中岛敦从床上捞起来搂紧怀里,顺着线条流畅的脊背轻抚几下,凑近他薄薄的耳骨低声道:“敦很难受吗?”
“嗯……”中岛敦垂眸把自己埋在安琪拉怀里,闷闷道,“……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忍的,姐姐大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