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别捷去了医院,在医生的仔细检查确认后,其他的倒还好,包括那里。
但是手臂骨折的伤处被影响到,重新定位和包扎,如果切不可再伤到,毕竟在愈合期,如果再错位后果医生也不能保证会怎样。
护士想为他其他伤处上药,但是别捷在他怀里挣扎着,眼红红的可怜的看着他,“衍哥,我不要在医院了,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
”
他思考的一瞬,答应了他,只是差上药而已。
他拿着诊断证明,医生怀疑这孩子会有精神上的后遗症,有明显的逃避排斥焦虑情绪,交待这孩子有问题一定要立即来医院重新检查。
他把这个交给律师的,故意伤害,这样一来也方便量刑。
乱世的到来让法律的漏洞越发明显,同时也在范围内执行得更加严苛。
打完消炎针,赵衍带着别捷回家。
在他们上车不久后一俩车爆炸了,爆炸的冲击力影响了这辆车,赵衍在摇摇晃晃间把别捷护在身下,距离出事的车开出了一点距离,除了受了惊吓,车上的人都没有出事。
旁边的人赶紧救火,报警。
一个目击者说,他看见一个男的冲上车之后突然举着手里的一瓶液体大笑着点燃了火机,他当时都来不及反应……
一时间,痛苦的哀叫此起彼伏。
别捷盯着燃烧着熊熊烈火的车体皱着眉,面色难看,苍白欲呕。
赵衍侧身挡住他的视线,交通已经堵塞了,走路转了一个路口,才打车回去。
赵衍按照医生的方法为他清洗伤口,然后上药。
别捷红肿着脸蛋,眼神放空,为了方便,脱光了衣服坐在凳子上,如剥了壳的鸡蛋,少年特有的滑嫩的肌肤,稚嫩圆润不失秀美的线条,满身的淤紫伤痕,奇异的和谐与凌虐杂糅,让赵衍这个早就历经人事的男人升起一阵火热直窜腹下,看着别捷毫无防备的脸,甚至还一直无意识紧紧抓着他衣摆的手,危险的眯起眼。
他用手掌代替棉签,涂了药水,一点一点带着压抑的力道覆过别捷的伤痕,一时间,似有吸附力的滑嫩肌肤让他爱不释手,而别捷从火辣和酥痒之间清醒过来。
别捷不知所措的绷紧了身体,赵衍不知所觉的滑动按压他的肌肤,“放松,适当按摩有利于消肿。
”
别捷迷蒙着眼看着赵衍,无助得让人想要抱进怀里好好疼爱,赵衍叹息,轻得不欲人知,他加快了上药的速度。
他示意别捷自己穿上衣服,站起来想要给学校打电话,却没想到,别捷还没从刚才的氛围脱离,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不放松,带着哭音,“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