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干什么,身体内的快感已经全部觉醒,他拼命地摇着头想阻止贺纾继续顶肏宫口的动作。
但很显然丝毫不起作用,甚至让身上的人更加兴奋,动作越来越凶狠。
“你猜猜,我在衣帽间的柜子里找到了什么?”贺纾低头在丁盛杨耳边说着,“一盒避孕药,呵!”
丁盛杨在听到避孕药的时候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他才想起来他走的时候忘记一起带走了。
但现在什么都晚了,贺纾已经发现了,他本来还庆幸贺纾应该不知道他想逃走的真正原因,这一刻他才真的是被判了死刑。
贺纾手指摸到了丁盛杨子宫的位置,“我就说你这里都被我肏透灌满了那么多次,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是这个原因。
”
“我想知道,你是不想生孩子,还是单纯不想生我的孩子?”贺纾手指掐着丁盛杨的脸颊,强迫他扭过头看着自己,结果他从丁盛杨眼里看到了一个满脸都是妒意和愤怒,眼低还有委屈不甘的男人,他愤愤的放开了手,避开丁盛杨的眼睛。
“算了,不重要,反正你这里,注定是要怀上的,概率低不要紧,我每天都把这灌满,总有一天你能怀上。
然后你以后都只能挺着个大肚子被我肏,肏的骚逼又肿又烂,还会涨乳喷奶,满身都是奶骚味。
”
“嗯唔···嗬唔唔···呜呜···”
丁盛杨被他刚刚的话吓得几欲崩溃,哭的不能自己。
但背对着,嘴巴还被封住,让他无法说辩解的话,连求饶都无法说出来。
鸡巴在又肏又磨了一阵后,顺利顶开了宫口,肏入了宫腔内,湿热的骚肉缠绵的裹紧鸡巴,却被鸡巴毫不留情的奸淫着,潮喷的淫水一次次的浇灌而下,但这场性事的终点却迟迟未到。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屋内的喘息还未停止。
丁盛杨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半睁着不聚焦,嘴里的内裤已经被拿走了。
虽然身下的肏弄仍旧凶猛,但他能发出的只有微小的吚呜声。
全身上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啃咬掐捏的痕迹,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嘴唇更是被啃得红肿,嘴角直接破了皮。
被鸡巴插入的骚屄也红肿不堪,本来撕裂的地方经过一下午的时间,更是惨不忍睹,真的像是被强奸了一样,这种程度都可以称之为轮奸了。
后穴自然也逃不掉,不过有了骚逼流出的淫水润滑,肏入后穴时倒是没有什么撕裂伤,就是没有好好扩张,让丁盛杨感到了胀痛感。
双穴被轮流肏了一下午,早就麻木了,前方的肉棒已经射空了,中间还失禁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