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想起那天的事,忙拉住迟朔的袖口,慢吞吞点头道,“我换。
”
送走迟朔这尊大佛,严以宁坐在那里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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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就跟他杠上了,还要跟他做同桌,这是要看着他防止他去勾引厉峰吗?
同桌是吧,好啊,他去找老姚说,但要是老姚不同意,那也是怪不得他。
第二天下课趁着老师还在班级里,严以宁等到自己前桌出去了,才起身到老师面前大声地说:“姚老师我要换座位儿。
”
姚老师从课本中皱眉抬起头看到严以宁,问他:“怎么了?”
“我前桌总放屁,我受不了了,我要去那排。
”声音不高,只有老师和他能听见,但他却回过头指向迟朔旁边的位置,对着他挑眉,表明:你看我说过了。
……
“胡闹什么?快坐回去。
”
严以宁开心地去上了厕所,回来就看到迟朔已经坐在了他的旁边,差点把眼珠子掏出来。
打了上课铃,他不得不缓慢地挪着脚步回去坐下,目不斜视。
“果然不能信任你。
”
迟朔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严以宁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不动声色地转身白了一眼,转过头有点谄媚地陪笑,“我错了,迟朔,我也不知道老师会不同意。
”
迟朔没搭理他,他就装作认真听课,抱着臂膀靠在最边上紧紧盯着老师,尽量避免与迟朔的目光与身体碰触。
就这样过了几节课,就算是他也有点累了,看迟朔没搭理他,这节是语文课,他不太想听,从书桌里拿习题出来写,结果掏出了三根米卷。
什么玩意?
又掏了两下,又掏出来三个米饼。
……
严以宁皱眉,放学偷偷扔进了垃圾桶。
结果第二天是三袋米花。
第三天又是米卷。
他终于忍不住质问迟朔,“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吃米卷?”迟朔答的坦荡。
哈?
他喜不喜欢吃米卷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