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谅我了吗?”严以宁抬眼小心翼翼地去看迟朔,看迟朔的表情还好不像他想的那样恐怖,他尝试地去拉扯迟朔的衣摆露出讨好的笑容,“我知道你不怪我了是吗?不然就不会帮我了。
”
“谢谢你,迟朔,你真好。
”
迟朔无奈,也是拿他没办法,都不知道他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是哪来的,所以他跟厉峰也是说了这些胡话吗。
反正照片也收了,事情差不多了结,看他现在这模样看起来倒也不必他做什么,应该也受到惨烈教训了。
迟朔点了点头示意。
严以宁长舒一口气,一颗石头在心头落地,却听到迟朔说了一句别的,“但是你还好吗?”
“什么?”严以宁不知道他说什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自己身前挺立的小帐篷。
脸上嘭地一下涨红,伸出双手捂住了那里。
……
“我去洗澡,全身是汗。
”
“避开伤口。
”
“知道了。
”
第二次,严以宁连滚带爬去厕所。
丢脸死了。
严以宁打开淋浴头,耳边是哗哗的水声,他平复了下心绪,伸手去摸自己的肉茎,果然还挺的直直的,想要趁洗澡快点解决,手上轻轻套弄起来。
视线余光里,迟朔走了出来,玻璃门磨砂的材质隐隐约约透出迟朔的身影轮廓,刚好坐在正对严以宁的沙发上。
他没法停止,呼吸变得急促,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赤脚踩在水上,热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脚背上,脚指向地面勾蜷起来。
明明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压抑着声音小声喘着,却不论如何却始终无法攀上极点。
过了半天,严以宁抬起手来着自己的双手,与依然挺立的肉茎面面相觑,眼角都被逼的一片红。
这是怎么了。
他不会是被吓得什么射精障碍了吧…
叩叩
“严以宁,你又怎么了?”迟朔的声音传进来。
……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怎么又来了一次啊。
“我没事!”他喘息着斩钉截铁地说,一咬牙转身拧紧开关,擦干身体,穿上了自己的睡衣,出门时却已经不见迟朔。
明明他是在自己家里,却心中惴惴,探手探脚地走过客厅,轻轻打开卧室门。
迟朔正靠坐在床头,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微微仰着头,直直看向他。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灯带与壁灯,灯光不甚明亮,把人面孔照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