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只好又倒了杯酒,再次敬他:“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些小喽??计较。
”
就这么一连灌下五六杯,我喝的太急,很快感到酒气上头,脸烫了起来。
这酒太烈,再喝我估计就撑不下去了,但看容?|还是不依不饶,我一咬牙,对着他利落跪了下来。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这么想,该跪还是要跪,这世道有骨气的人是不少,可我不在其列。
“容总,求您绕过我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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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如死作者:回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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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毯上膝行几步,到他跟前,“您要怎么处置顾源礼我都没有意见,但《单家百年》这部戏,我真的很想演,求您不要赶我出组。
”
我豁出去了,丢掉酒杯,干脆拿过一旁几上的酒瓶对口喝起来。
“行了。
”可能这样卑微的姿态取悦了对方,才喝两口,容?|出声制止了我。
我忙将瓶口挪开,弯腰咳嗽起来。
喝得太急没来得及吞咽的酒液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我撑着酒瓶,抹了抹唇角,感到那些酒不少都流进了我的毛衣领子里。
我整个人醺醺然的,抬头谄媚道:“容总,这事算过了吗?”
他忽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打量着,像要将我脸上每一寸肌肤都看仔细了。
“你的确很像你妈妈,听说你不跟席宗鹤了,”他拇指摩挲着我的唇角,甚至探到唇缝里一小部分,“不如跟我?”
这发展出乎我所料,堪称惊悚。
我顷刻间如坠冰窟,体温迅速从酒精带来的炙热中褪去,微微张着口,刚要拒绝,却被他指尖更深地探进了嘴里。
这真是……
我想过容?|会不会爱屋及乌放过我,不想他竟然爱屋及乌想操我。
顾源礼这个老畜牲,我到底是做了几辈子的坏事,才能得他这么一个爹?
你去操顾源礼吧,操死他我放鞭炮庆祝。
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口。
容?|用手指玩弄着我僵硬的舌尖,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这种行为本身引起了我的不适,我的胃部一阵阵翻搅,反胃得很。
这要是吐容?|一手,别说《单家百年》,我这辈子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