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我说感觉不太对,问她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来,就拖着我说话。
”
说着,程望秀似乎想到什么,轻咳了一声:“那个……宫主……什么时候出关你知道吗?”
“做什么?”
花向晚看他一眼,知道他是有话要说。
程望秀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和花向晚并肩站着,支支吾吾:“就……鸣鸾宫这些年和咱们关系不好,那云裳每次都来得偷偷摸摸的,我和她也……也好几年了是吧,那现在狐眠都有着落了……我就想宫主出面,”程望秀转头,朝着花向晚挤眉弄眼,“帮我说说。
”
“当初云裳还在合欢宫求学我就让你直接向我娘说,让她留下来,现在知道后悔了?”
花向晚瞥他一眼,程望秀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她那时候年纪还小,我……我不也是想让她多看看。
我活了几百岁,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过了,她见过几个人?”
程望秀说着,语气里带了些不安:“要是和我早早在一起结成道侣,后面又见到了其他人,”他低声嘀咕,“还不如没在一起过呢。
”
“现在她年纪也不大,”花向晚听不明白,“你又觉得可以了?”
“那几年前我是这么想,现在……现在我改主意了,”程望秀语气笃定,他转头看她,“管她未来如何,我总得试试不是?”
花向晚听着,片刻后,她轻笑一声:“行,等我娘出来,我同她说。
”
“行嘞。
”
程望秀放下心来,摆手:“那我走了。
”
程望秀进了大殿,花向晚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时候,便转头走了进去。
一进殿里,大家已经自己先热闹着开始聊起来。
高处坐着白竹悦,花向晚到她旁边下面一点的位置落座,让旁边人宣布宴席开始,白竹悦率先举酒,宣布了狐眠和秦悯生的婚讯,两人一起站起来朝众人行礼。
之后大家便轮流给两人祝酒,酒过三巡,狐眠站起来,高兴道:“诸位,半年前我亲手酿了一批酒,就想着今日和大家伙一起喝了它!来!”
狐眠取了酒坛,同秦悯生一起上前,给所有人倒酒:“来试试我的手艺。
”
众人不疑有他,花向晚坐在高处,看着狐眠高高兴兴给大家一碗一碗倒酒。
等到她面前时,琴吟雨开口:“阿晚就不必了,她身上还有伤。
”
“哟,”狐眠笑起来,“可惜了,你尝不到我手艺。
”
“还是给一碗吧,”花向晚端起酒碗,笑着开口,“喝几口,无妨。
”
“豪气!”
狐眠给她倒了酒,花向晚看着晶莹的酒水,面色平淡,等狐眠走后,她低头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