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的专员都没有出动,车上就四个人,白遇河开车,姚主任坐在副驾驶上看地图,后排两个人漫不经心地拿尾巴打架。
蒋危一上车就在庄玠耳边唠叨,不小心把他的精神体气出来了,抓在手里玩个不停,庄玠不胜其烦地拿尾巴抽他,蒋危就把自己的尾巴也从外套下面偷偷伸出来,有来有回地抽。
玩了一路,等白遇河把车停下,两人又齐齐把精神体收回去,端端坐着,谁也不理谁。
姚主任眯着眼睛朝远处看,停机坪上有一架直升机隐在晨雾里,“来得好快。
”他冷笑一声,关掉平板丢进储物箱里,“下车吧。
”
早上这会儿还有点冷,庄玠站在车门前套上风衣,蒋危跟过来偷偷捏了捏他的手,低声问:“我给你那串念珠带着没?在新疆买的那个,小叶紫檀。
”
庄玠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在庙里开过光的,大师说那个特别灵,想保佑谁就挂在谁身上,有求必应。
”
“你都说八百遍了。
”庄玠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小臂。
这个方法对蒋危特别管用,蒋危立刻不说话了,下颌骨的线条微微一松,一直臭着的脸流露出一丝别扭又舒服的情绪,恨不得那只手在胳膊上多停留一会儿。
但庄玠很快就收回手,微微皱着眉看向直升机旁边的人。
距离还有百米远,黎宗平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说:“送到这就行了。
”
姚主任还想往前走,刚迈出脚就觉得头痛欲裂,像被放射物辐射了一样,白遇河赶紧拉了他一把:“别再往前了。
”
姚主任担心地看了看蒋危的脸色,害怕他一激动冲上去,直接掏出枪给黎宗平突突了,相反这回蒋危表现得很平静,也许是庄玠安抚有效,他只是冷冷地盯了黎宗平一眼,别开脸对白遇河道:“我们走。
”
姚清一点情报都没拿到,还不太想走,犹豫着要不要冒险联系手下,看能不能捕捉到黎宗平这架飞机的波段,但又怕黎宗平发现对庄玠不利。
蒋危扫了他一眼,厉声道:“走!”
姚主任只好把对讲机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