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谢时洵掐着我的下颌,道:“谁给你的?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
我闭目试图拉扯回一丝清明,然而……那好像只有短暂一瞬,闪过了,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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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开腿蹭着他的腰,试图和他贴得更近些,顺从答道:“是那个……新来的鲜卑侍女小沅,她是好心帮我止疼,因为我教她跳舞……她的舞跳得不好,我见我母妃跳过……很多年,看也看会了……”
酒意绵延到全身,说到后面,我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而且此事本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是巧合罢了。
近月来,我时常睡不着,便在深夜的镜湖小苑中乱晃,有一日我晃到湖边一处僻静之地时,见到一个女子独自起舞。
我在暗处看了看,见这女子肤白苗条,眉眼深邃,兼之四肢修长,一望便知是个鲜卑人。
她很自在地自吟自舞,而那支舞我看着很是眼熟,后来才想起这也是我母妃常作的一舞,只是她更像是自娱自乐,许多处都错了,我闲得无聊,便从阴影处走了出去,就这舞步的事逗她了两句,与她拌了两句嘴,耐不住她的央求,只得指点了她的舞姿,兴之所至,也不介意自己亲身上阵给她踩了两三步舞步。
后来我又在深夜的湖边碰到了她几次,她总是缠着我说个不停,央我指点她的舞步,我对她这样似绿雪般年纪的姑娘家,向来生硬不起来,一开口语气就软三分,更不要提有什么要求,于是一来二去,与她也算是个秘密的好友了。
后来有一日她问我为何深夜不睡觉出来闲晃,我便将缘故说与她听了,小沅便将阿芙蓉送与我,告知了我用法,还特意嘱咐了不可多用,以免成瘾。
若这其中有错,错的也该是我,小沅是个家境贫寒的牧羊姑娘,好不容易寻到这样的清闲差事,若是我害得她被赶出去,实在……
眼前这人听了半天我的前言不搭后语,约莫是勉强拼出了个原委,他在我耳边轻叹道:“你还是这样会哄小姑娘开心……为你办事……”
我紧紧环紧手臂,谢时洵身上的微苦药材气息更加重了些,我想,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想要沾染上他的气味,究竟是什么时候起?灵台一片混乱中,我想不起来,只觉得越是回想越是痛苦。
他仿佛察觉到了我的痛苦,下一瞬,牙关被叩开,我的唇齿之间,他的温度一点点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