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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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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当时只从小沅身上翻出几文钱,杯水车薪罢了。

    见她砸锅卖铁的样子,我过意不去,本想把君兰的长剑递给她,她也只道不愿收,旁的权当诊金了。

     如此,我与苏喻在拓跋姑娘家着实好好休整了几日,缓了口气,活过来了。

     君兰的长剑拓跋姑娘执意不肯收,但有人肯收。

     君兰发达了,佩剑都算得上等货色,依我看,怎么也值二两银子,可惜这等穷乡僻壤,二两银子是他们一年的用度,自是断断不肯换给我的,我好说歹说,才和药铺老板换了两瓶阿芙蓉作罢,又约定了年后他在出山卖货时用马车捎我们一程,将我们送到最近的小镇。

     在那里,我们可以搭到去鹤平城的商旅车队,我们之前与清涵阿宁约定的会和之处便是那里。

     之后便没什么事了,随便混些日子,安心等过年。

     苏喻的医术很是靠谱,几贴药剂下去,不出半月当真治好了拓跋姑娘的血疹。

     那疹子一退,拓跋姑娘显出了本来面目,虽说距貌美如花还有一段距离,但也颇有一种英气的好看。

     见到了她的模样,山民们也顾不得什么中原人不中原人了,纷纷闻讯而来恳求苏喻治病。

     如此一来,苏喻的温氏医馆几乎算得又开起来了,除了没有挂上匾额。

     日复一日,终于到了除夕。

     这日来看病的人少了许多,我终于不用被困在苏喻身边为他翻译病情了,便跑出去和几个青年赛马。

     跑了几圈都被我拔得头筹,他们不服气,又约我摔跤,这次我便不肯了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实在难看。

     我颠着赢来的几文钱,打了一壶酒,踩着暮色回了拓跋家。

     苏喻和拓跋姑娘之间还挺有的聊,虽然语言不通,但两人连比划带猜的,也别有一番趣味,他俩筹备了一些菜色,较之平常丰盛了许多。

     我很是捧场地吃了一些,便退席去沐浴了。

     沐浴后,说是休息,也没有很老实,我半躺半坐在屋檐上,望着那一轮月,忖了些心事下酒。

     酒过半巡,只见苏喻拄着拐走到庭院中,仰头静静地望着我。

     如水月色洒在他眼中,映出星星碎碎的柔色来。

     他道:“殿下不是戒酒了么?” 我心情不错,笑道:“错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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