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能让自已开刀就已经是福报了,至于更多细节上的关怀……那是要用美元才能买到的东西。
……
接下去的半个多小时,许秋与病人、家属详细地讲解了颈七互换术的各种细节、风险等等。
而沃森则留在原地闭目养神,调整状态。
好巧不巧的是,两个等待手术的病人还被安排在同一间病房。
等看到一号病人接受完医生的术前安抚,心情都放松了一大截后,隔壁床的二号病人已经跃跃欲试了。
该我了该我了?
许秋本来已经打算离开。
但看到二号病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瞳孔里也逐渐覆盖出一丝慌张,他顿了顿,随后折返回来,来到了对方病床前。
“你的手术由霉国霍普金斯医院的沃森教授主刀。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手术步骤,不过,沃森教授的手术能力不弱,尽力放宽心就是。
”
而听到霉国、教授这些字眼,二号病人一下子就安心下来了。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为什么没人来跟自已进行术前谈话?
望着笑容平静的许秋,二号病人鬼使神差地道:“许医生,我能请你主刀吗?”
无他。
仅仅是他感觉在许秋身上,他感觉到自已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不是等待被切掉某些部分的冰冷机体。
然而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随后,沃森背着手,一脸沉郁地走了进来。
他盯着许秋,道:“为什么干涉我的病人?”
许秋扫了一眼沃森,边摘下医学手套边说道:“任何病人,上台之前都会紧张。
哪怕是你,等躺到手术台上时,感觉也会完全不一样。
“尽管你是教授,这一步也不应省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