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他的腰胯,庄玠睁开眼,定定看着头顶一角,颤声说:“……有监控。
”
蒋危难得见他神态迷乱至此,哪还管得了这个,手直接摸到腰后,打算给那不识好歹的摄像头来一枪,他忘了怀里这个也是警校的散打冠军。
一个没抓紧,庄玠抬起膝盖,朝他小腹狠顶一记,在电梯门关闭的前一秒冲出去。
还没跑出多远,身后就传来被地毯沉淀过的脚步声,蒋危那体能可不是开玩笑的,三两步追上去,直接将庄玠扑倒在地上,膝盖钳制住他乱动的双腿。
“你今天吃什么了你!非逼我动手是不是?!”
走廊的昏灯在头顶摇曳,庄玠冷冷地看着他,忽地一偏头:“……你打死我算了。
”
在这样的灯光里,他那双眼睛显得格外剔透,纯粹的黑色被照出了条条细微裂痕,在长睫下潋滟着,如同两颗将碎的黑水晶。
蒋危低头凝视了片刻,狞笑一声:“老子干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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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酒店厚重的隔音门在暴力踹动下不堪一击。
房间是套房,从门厅到床十来米的距离,此刻对蒋危来说显然过于遥远,于是把庄玠按在门板上,将手指放进他口中,直接扯开衬衣去咬他的乳珠。
庄玠在警校养成的习惯,任何时候肩背都是修直挺拔的,下腹微微绷紧,收束进一尺斜漏的月光,如同上世纪军区大院校场上光亮的靶板,未经漆涂,呈现出一种锋利的净白。
蒋危就托着他的后腰,将脸埋上去,一点点往下游移。
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沐浴液芳香,很浅淡漂亮的颜色,蒋危张口含进去,舌尖轻轻描摹顶端的形状。
庄玠不会给他做这种事,蒋危也从不强迫,在他的认知里口交通常带着不平等的羞辱意味,只适合拿床伴来发泄,放在爱人身上难免略显亵渎,但他乐于这么伺候庄玠,乐于看他因为自己露出沉溺或迷乱的神情。
蒋危帮他口出来了一次,两指潦草地抹掉了嘴边的浊物,就着湿意探入庄玠臀间,随意翻搅了几下,换上自己的性器抵进去,极富侵占意味地直接撞进最深处。
这种急风骤雨中伴随着暴虐的性爱庄玠经历了无数次,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为压抑的呻吟,继而如子弹击穿靶心,雪白清凉的胸腹轻轻颤动起来。
“值班啊?”蒋危叼着庄玠的耳垂,哼笑着问他,“天天值班,怎么不跟老爷子说说,在哪值班呢?”
庄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