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有录像的习惯,还特别枕头公主躺下就懒得动,事后也不太喜欢和同伴温存,最重要的是,他很少和人约第二次。
“这么不好,你还要和他睡啊?”池树笑着问道。
“他多好看啊。
”男人满不在乎的说道:“就睡睡,又不和我在一起,睡个这么好看的心情也舒服,他这种人,当炮友偶尔来调剂就好了,呵呵,就可怜了他那个男朋友,头上的呼伦贝尔大草原都可以解决荒漠化了。
”
池树没忍住笑出声,这个男人显然对程燃的了解度不高,对越千川更没什么了解,才会得出这个结论。
玩得最大的那次,越千川可是坐在床边,亲眼看着程燃和四个男人做爱。
程燃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招待的第几个人了,他的眼睛被蒙住,他的双手被捆在床头,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躺在床上。
不过,即使他的眼睛不被蒙住,他也认不清那些人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不清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的面孔,他们的脸变成了空白的白纸,而他所能认出的人,也只剩下了越千川而已。
一个人坐在他的腰上,这是今天晚上的第几个了?他不记得了,但这已经让他感觉到痛苦了,阴茎进入男人肮脏的身体,这种感觉让他几近作呕,好恶心,好恶心,那么肮脏的人,为什么……可那些人完全没想过放过他,一个用手指勾住他的乳环,恶意得撕扯着,疼痛让他发出轻微的呻吟,以证明他并非早已死去。
乳环不是越千川打得,是他第一任还是第三任男友打得呢?程燃努力用他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去思考这个问题,可此时他却怎么也想不起了,他们总会伤害他的身体,在上面留下痕迹,以证明自己的归属权。
被打断的左手骨头,耳朵上的14个耳洞,断掉的小腿骨,乳头上的孔洞.......接下来是那里呢?下一个会是谁呢?
他的脸颊被一根粗粝从舌头反复舔着,这让他感到不舒服,便想转过头躲开,那人似乎喝了不少酒,见他想躲,怒气冲天大骂婊子贱人,震耳欲聋的吼叫和其他人不怀好意的调笑让他下意识得瑟缩其自己的身体,这是他从小学会的保护自己的方法。
可今天这个方法没多少用处了,他的身体被捆缚在床上,使得他蜷缩成一团的力量都没有,而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摆动着身体,享受着使用他的快乐。
“千川......”他终于忍不住,哭着喊出了越千川的名字,随后他的身体不自然得抽搐了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