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她真的成了寡妇,她也没有改嫁另寻新欢,平日里也从来不会自慰,可以说她的花穴已经很多年没有被进入过了,更何况是这么粗大的性器。
没有丝毫前戏就被强硬地插入,这种感觉无异于破处,紧致柔嫩的甬道更是适应不了如此强烈的异物感。
“好痛啊……快出去!!这到底是什么啊?!”
蒋梦茹挣扎得厉害,哭叫着来回摇头,胡乱踢动着腿,小小的媚红肉洞宛若刚被开苞一般疯狂收缩着,暴涨的大龟头将她的屄口撑出了一个圆形的肉洞,看着都有些吓人。
现在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她的认知,她还以为是白芸拿了什么假的玩具在捅她,不停咒骂着:“快点拿出去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呜啊……滚、滚啊……”
紧窄肉穴抽搐着,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令甬道开始分泌出清透的淫液,令包裹着巨物的穴肉不至于受伤。
蒋梦茹从来没有过这种饱胀感,她只和去世的先夫有过性生活,可先夫根本就没有这么恐怖的尺寸,每次也就只是短短几分钟就完事了,这就是她对性的全部认知,所以她完全理解不了圈子里的贵妇为何会对这么无聊的事情感到着迷。
她还暗自骂那些人不守妇道、淫荡骚浪。
她受不了这种又涨又痛的感觉,脚背绷紧,肉穴随着她挣扎的动作痉挛般地收缩了几下,将白芸夹得尾椎骨发麻,险些被夹射出来。
白芸的眼角有些发红,一只手仍死死控制着身下反抗的人,另一只手扒掉那碍事的老式内衣,丰满白皙的胸乳淫荡地跳了出来,她忍不住重重地扇了两下奶子。
“嗯啊……”蒋梦茹吃痛地呜咽一声,殷红娇嫩的奶头受了这一下抽击,顿时便肿胀地挺立起来,她感到疼痛的同时,乳尖还泛起一阵触电似的酥麻,敏感的身子当即涌出一股淫水。
从干涩到湿润,仅仅只过了一会功夫。
“真骚。
”身上的女人冷淡地吐出这两个字,挺动腰身将龟头塞进湿淋淋的甬道深处,一寸寸破开那紧密咬合的湿红淫肉,从未被这种粗大巨物造访过的花穴又紧又嫩,牢牢地吸吮着棒身。
“呜……别、别动……快点拿出去……好涨啊……唔嗯……你个贱货……啊兰a生S柠N檬MW啊啊……”蒋梦茹骂得越凶,白芸就肏得越狠,过分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抽插起来,紧窄的甬道被来回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