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吸进去才罢休。
蒋梦茹压根不知道抖M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白芸是在骂她羞辱她,她有心想回嘴,可一张口就是又哭又娇气的浪叫,说出的话也都断断续续的,连不成一句话。
“呜……你、你……啊啊啊……才、变……嗯啊啊啊……态……哈啊……”她眼神都恍惚了,嫩肉在抽送中抽搐,身体被肏得起伏摇晃,被金戒指箍住的大奶子也随之晃起淫荡的乳波。
她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上去有多色情淫乱,被捆绑在床头像个只知道张腿挨操的性奴,可怜巴巴地晃着大奶子,脸上在不知不觉间满是生理性流出的泪水,眼角泛着媚红,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雪白腮边,瞧着又可怜,又娇媚。
不再骂脏话的她看上去乖巧极了,但白芸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表象罢了。
蒋梦茹这个女人向来就不是好惹的,在圈内是赫赫有名的悍妇,是愚昧自大恶毒的代名词。
白芸这两年内已经亲耳听到过很多次蒋梦茹吩咐人给她看不顺眼的人下绊子,手段低劣明显,等到被报复了之后又在家里发疯,拿身边人出气。
包括白芸自己也被蒋梦茹一次次的挑衅针对弄得不胜其烦,连面上的平静都不想再维持。
但她没想到这个蠢货的逼比本人温柔多了,根本不像平时表现的那般封建保守,一操就出水。
对待她哪里需要温柔体贴,完全只需肆无忌惮地肏干,再凶再狠也受得住。
身下的子宫被肏得就像个柔顺的鸡巴套子,只会本能地套弄着粗涨的鸡巴,宫腔中肥嫩软腻的嫩肉被无情地碾弄,挤出更多骚浪的淫水出来,蒋梦茹被操得不停摇头,子宫被干得酸麻不已,四肢百骸都如同在过电。
“咕唧咕唧”的水声回荡,整个阴阜都被撞得发红,被溢出的淫水润得晶莹发亮。
“呜……不行了……啊啊啊……要操坏了……不要插了……哈……不行,又要……呃啊啊啊!!”不一会蒋梦茹就被操得浑身颤抖,控制不住地向后仰起头,张开红唇哭叫尖喘,身子一抽一抽地又一次被操到高潮,从花心深处喷出大量清透的淫水。
她哪里还记得自己一开始进房间时是想着给白芸教训,此刻她脑子一片空白,也不记得自己婆婆的身份,被操懵了,哭声都好似撒娇,气势软了下来,两条腿夹着白芸的腰杆一边颤抖一边绞紧,硬是让白芸倒吸了一口气。
“又喷了?就这么爽吗?骚货!”她一巴掌拍上蒋梦茹的花穴,从肉唇里颤颤巍巍挺立的肉核被猛地一扇,直接控制不住地红肿颤抖,让蒋梦茹高声尖叫起来,阴道高潮还没结束阴蒂高潮便紧接着到来,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太过分了,尿孔颤抖着张开,清透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喷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