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他的心都禁不住凛了凛。
“真是拿你没办法。
”
最后,景帝当然是苦笑着就范,他发现他对卫衍是真正的无可奈何,只要卫衍抱着他的脖子,磨蹭着他的脸颊,用柔和的声音小声哀求,他的坚定意志马上就会动摇起来,最后当然还是遂了卫衍的意。
罢了,就当是自己在伺候他吧。
想通了这一点以后,景帝非常认命地继续努力。
事实上,在榻上之事中变得越来越坦率,越来越享受快乐的卫衍,常常会轻易击溃他的意志,让他的恶劣坚持不到最后。
卫衍青涩隐忍的时候,会让他忍不住想要一直宠幸他,宠幸到他完全失控,而坦率享受的卫衍却有另一种风情,有种让人不由自主沉溺其中的莫名魅力,他依然想要宠幸到让卫衍失控,不过那是一种与以前稍有不同的尽情享受快意的失控。
这些细微之处,别人恐怕分不清,但是景帝自己分得很清楚。
也许就是因为卫衍在榻上越来越享受欢爱,不像刚开始那么抗拒了,他才会越来越纵容卫衍了。
哪怕他很清楚,这么做很莫名,很不妥,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要去这么做。
卫衍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会是一个沉湎于身体享乐的人。
自打初晓人事以来,他于此道上一直没有特别的热衷,仅仅有着正常男人的身体需求,但是被皇帝陛下宠幸过以后,他才渐渐明白,他以前的想法是多么得可笑。
他错了,错得很离谱。
在皇帝的身下,他的身体完全可以用不堪来形容。
被皇帝教导过的身体,根本就不懂得餍足,只要皇帝挑起了他的兴致,他就会在皇帝的身下索要不停,而且无论皇帝温柔也罢,粗暴也罢,他的身体最后都能得到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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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此时,他的身体被皇帝宠幸得很彻底,四肢百骸都已僵硬,使不出一丝力气,但是他的头脑中,却是一阵阵晕眩刺激的愉悦。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臣服在了皇帝的身下,不是臣服在皇权威严之下,也不是臣服在滔天权势之下,而是被皇帝在榻上用技巧和力量彻底征服。
如果以后离开皇帝,他的身体大概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戒掉这种感官快乐吧。
卫衍模模糊糊地想着,渐渐有了睡意。
“卫衍。
”景帝将半眯着眼,已经有些迷糊的人拥入怀中,摸索着他的发丝,缓缓开口,“朕可以只对你一个人好,但是朕不可能只临幸你一个人,以后不许为这种事吃醋。
”
这些话他不想说,不想在这种时候说这种伤人的话,但是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