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分泌的液体、精液搅合在一起,空气里有一股乱糟糟的甜腻的味道。
他不喜欢这种野兽一样的标记。
把印记去除掉也是一种折辱她的方式。
看吧。
他心里有隐晦的快意。
昔日高高在上的帝国将星,如今却早已众叛亲离,沦为彻头彻尾的孤家寡人,任何过去的对手仇敌都能来踩她一脚,把她当宠物、物件一样,肆意地把玩。
即便他知道这只矫健的野兽只是暂时地被钳制住了爪牙,仍旧忍不住上手亵渎。
他不太懂得情欲和生理常识,前半生的全部时间一半投注给了为继承家族做的努力,一半给了要交诸复仇对象的怒火,上手没个轻重,只看到科恩瑟缩着,用力咬着唇隐忍,眼眸晕开浓重的湿意。
她应该很难受,心里肯定恨透了,忍不住想要杀掉他。
想到这些,洛林心里就更愉悦了。
快乐建立在对别人的折磨之上,他以前不能理解那个喜怒无常乖张僻戾的红蝎公,现在却在折腾科恩的时候享受到了这种同样的快慰。
“哭什么呢?”他芋々圆埂噺盯着半精灵曲起的身躯,还有重重咬着饱受蹂躏透着水色的嘴唇。
“我并没有很用力呀?”洛林说着,手上加重力道,还有一朵花被塞得很深,取的时候有些费劲。
“为什么那么怕我?我只是在替您清理而已,没有做别的过分的事情。
”他半跪在床上,腿边就是她散开的裙摆,洛林膝盖把床的软垫压得深陷,他抽空伸手捧起科恩的脸,苍白,鲜研,泪痕交错,很是楚楚可怜的一张。
看起来是那么漂亮,那么无害,下手却又那么狠辣无情。
为什么性格和外表完全不符合?怎么会有人皮囊这么勾人,心又那么狠?
别哭。
他心想。
他只是突然有种想吻掉她泪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