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进行到最后的一步的话,他不想潦草地在地毯上发生。
起码得有张床。
科恩像树袋熊一样拉着他不肯松手,阿卡加纳只能抽手出来简单用清洁术把城主卧室的床打扫了两遍。
他们不远处的地毯上还有巴门城主留下的血,他被割下首级的身躯被阿卡加纳随手找的一块白布掩盖。
虽然科恩现在神志很不清醒,但他也不希望有这些恐怖肮脏的东西占据她的视野。
阿卡加纳拉下床帷,绒布包裹住整张床,像是整个黑暗漆黑的小世界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别乱蹭……”她毛茸茸的发稍弄得阿卡加纳浑身痒。
科恩的喘息声很不平稳,他手掌试探着她后颈和额头的温度,高得骇人,黏腻的汗珠顺着颊侧淌到锁骨。
不是寻常的中药失神,更像是又陷入发情期了。
科恩还坐在他腿上,身上的衣服领口松松垮垮,露出大半个光滑的肩头,推搡间他的外套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事态匆忙,阿卡加纳还没来得及拯救他可怜的外套。
“嘶……”他小声哼了一句,科恩勾着他手臂,像肉食动物一样黏糊又用力地在他锁骨上烙下牙印,这口很深,即刻沁出血珠。
阿卡加纳衣领早被她意识朦胧的时候暴力撕扯开了,扣子崩掉两颗,她手指用力抓着他胸口,指甲在胸肌上留下肆意的红痕。
没有理智的时候,她就像一只索求欲望无度的初生幼兽,没有任何道德观念,做事全凭喜恶。
科恩啮咬完了锁骨和胸口,唇齿里沾了些血的咸腥,接着又开始重新找地方留下标记,她身子上挪一点,乱动间膝盖支着阿卡加纳小腹用力顶了一下。
“……”阿卡加纳疼得脸色一白。
她跨坐到了阿卡加纳小腹上,大半个身子都亲昵地靠上来,湿漉漉有些冰冷的唇贴上了他颊侧,响亮又清脆地啵了一下。